南宫辰也不知怎么安慰哭的直打嗝的小傲雪于是一跃跳上了树枝,沉默的观望四处以防那些人追上来。
“别哭了,你父亲说了大局已定,哭也没有办法呀。”澈开口自以为用了最和善的语气,但非但没有劝好小傲雪,小梓樱也跟着落下了泪。
“……”玄觅无言的看着澈。
澈尴尬的舔了舔嘴唇:“呃……”
【羽族】
羽族的大殿还是如冰靖记忆中的那般,此时的自己与当初的自己心境大不相同,而此时的身份也早已不是当初的连襟。
羽廷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战神可是许久未见了。”这样的笑容时常挂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还记得优芊曾给冰靖说过羽廷就像是带着面具。
冰靖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到了如今…你那面具,也该摘了吧。”
羽廷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受到影响,自顾自的把一壶沏好的茶水到在荷叶状的茶杯之中:“战神也知我此次请你前来的目的,不过是想徣銮月铃一用,战神看在我们连襟的情分上也应当借我不是?”
冰靖懒得跟他打太极:“优芊在哪?”
羽廷递给冰靖茶水冰靖却连瞧都不屑瞧一眼,羽廷不觉尴尬平静的放开在桌子上,然后对一旁的手下打了个手势,手下领命退下。
“其实战神殿下大可不必如此,我们不过是各自想要得到各自想要的东西罢了,殿下也不必如此鄙夷我们的行为。”
“……”
“殿下,优芊上神在我这里住了这些日子一直被奉为上宾待遇,她终究是浮玹的妹妹,看在我家夫人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伤你们,我只是想要借銮月铃一用,殿下若成全,我即刻送你们夫妻二人离开,如何?”
“……”
“銮月铃不过是一法器,与它相比,想必对于你来说优芊远比它要重要的多,所以我不知为何你会如此纠结,还是说你对优芊的情感,事实上并没有我们这些外人所认为的那么浓厚?”羽廷没有得到回复也丝毫不觉灰心,继续缓缓的说着。
却不想冷不丁的冰靖开口:“几年不见,你怎变得如此聒噪。”
“……”羽廷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
片刻的宁静后,“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当真只是为了銮月铃。”
羽廷微微垂目,低低的轻笑出声:“战神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