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濮阳被黄河淹没,下游皆为水患影响,这时昭辰齐才告诉林心,当初是田蚡向皇上:“江河在哪里行走和决口,都是意,命不可违。尤其是黄河下游河道,历来游走不定,这种决口非人力能堵,堵塞起来不一定和意相合。”
皇上听后没与大臣商量,自己询问了方士,那些方士自然迎合当时还是丞相的田蚡,所以黄河堵决一事便由此搁置。
林心找不到那个两人相遇的路口,而她这段时间的长途跋涉越发觉得身子累,到了后的几日里都是一黑便要休息了。
昭辰齐将怀中的林心搂紧些,她也往他怀中钻,他翻身起来轻轻地吻她,轻柔的唇落在她的肌肤,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林心哼哼了两声,昭辰齐伸手解开中衣,可她只是稍有配合,不一会儿便又抓着他脖子间的勾玉睡着了。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烧,为何这几日终日里就像个婴儿般地睡不醒。
翌日一早昭辰齐便让人寻帘地的医匠,医匠眉头皱成一块,打量了林心又打量昭辰齐,昭辰齐和林心两人心惊地对望一眼。
医匠叫了杏儿走到一旁,认真地问:“不知这些时日夫人可有腹痛出血?”
杏儿问过林心,林心才想起自己已经三个月没有来癸水,她似乎是明白了,对昭辰齐心虚地解释道:“我一直癸水不稳定,所以没在意。”
林心害怕他怪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还想着跑这么远。
医匠一通恭喜两人,又让林心一定要多休息,也没有拿药就走了,昭辰齐还处在茫然失措中,他过来坐到林心身旁。
林心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轻地:“你做阿翁了。”
昭辰齐抚了抚林心的后背,他此时激动又担心,他轻轻将林心搂进怀中,:“我们做父母了。”
他的手放在林心的腹间,那里有一个生命在孕育,是他与心中所爱的。
“难怪你这段时日总是不舒适,我还总以为是因为坐船引起的。”昭辰齐这时候才想起林心这段时间的反常。
光是嗜睡都不止,从以为她晕船开始,林心的食量就不太好,原本就是赶路,在外的食物当然不和胃口,可她有时好不容易吃些就会想要吐出来。
昭辰齐为自己的大意感到内疚,他虽年纪略长林心几岁,但在男女之事上确实知之甚少,加之这些年从来都是与军中男子在一块,更是没有听过怀孕会是如何。
这时候才觉后怕的昭辰齐开始后悔:“原来怀孕有如此多的不适,如今才刚开始,若是到后期不知还会如何。”
本来以为林心是一路颠簸引起的,现在却发现是怀孕,昭辰齐竟然发现自己心中对林心的担心多过做父亲的快乐。
在他心中还只是姑娘的林心要做母亲了,他好担心自己的姑娘不喜欢这样的变化。
林心因为怀孕,不敢再往回走,只能在濮阳住下,昭辰齐整日陪着她,两人初为父母,一举一动都害怕山肚子,偶尔才在院子里走走。
平时就在屋子里让林心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昭辰齐再捧着她的肚子很多话。
濮阳的老院子早已经被淹没,这是老夫人着人替远方亲戚在别处新建的,亲戚们原本得知林心与昭辰齐要回来就给他们收拾好了。
这日林心真是闷得慌了,想要出去玩,昭辰齐拿了书来,要给孩子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