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正好,司洛和左夜一时定是回不来的,只要想办法将司铖支开便好进行接下来之事了。
思及此,我又吩咐道:“那便替我去将魔尊叫来吧。”见她们还傻愣在那里,我眼睛一瞪,道:“还不快去?”
两人又吓得缩了缩身子,对视一眼忙匆匆的跑开了。
我第二杯茶还未饮完之时司铖便进了来,他走到我面前坐下,径直拿过我手中的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而后问道:“你对她们动手了?”
我重新拿起一个茶杯为自己斟了茶水,偏头笑道:“你是来质问我的?”
他摇了摇头,道:“下次说说便好。”
我挑起眉:“我记得上次你亦是警告过她们的,可她们听过么?对此等人若是不小惩大诫,日后只会越来越没规矩。”
司铖蹙了蹙眉:“我记得苍梧亦是没有尊卑之分的。”
我微微眯了眯眼眸,魔族,怎可与我苍梧同日而语。
许是见提起苍梧我又有些不快,他解释道:“如今你在岛中见到的这些人,几乎都是等了我们万年之人。这万年她们在人族东躲西藏,吃了不少苦。况且......”
他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叹息一声低下头去。
然我却是恨得悄悄握紧了袖中的拳。
她们等你们万年,你便连重话都不忍说上一句。那我呢?我曾为你失了双眼,险些丢了性命,便是什么都算不得么?
我的声音尖锐起来:“这同我有何干系?凭什么我要为着你们隐忍?”
“阿铃,”他的眉蹙得更紧了:“我不是要你隐忍,你大可告诉我交由我来处理,你犯不着与她们动手。”
“你怎么处理?”我怒极反笑:“又是轻言细语提点一番,任由她们下次再继续对我冷嘲热讽么?”
“阿铃......”他有些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想再听见那些叫我更为生气的话,便不耐放的挥手打断道:“罢了,你到底是何意我亦懒得知晓,我叫你前来可不是为着说她们的事。”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才又柔声问道:“那你是想同我说何事?”
我靠在桌上单手撑头,望了他许久,挑唇轻笑起来:“如若我想要厥阴神力,你,肯不肯替我取回?”
他有些惊讶:“你想要厥阴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