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那八岁司家神童司叶城笔下有锦绣文章,文气冲天而起,化作五岳山摇。
主考官方洪儒不由点头:“不愧是江南书香门第,文运化五岳摇,可谓是的文章之首,往年即便是状元也难以拥有。”
“我等今日能够监考科举,见到五岳摇的文章,当真是幸运之至。”
不少的监考心中称赞。
相传,文采极高之士,文章中蕴含气运。
那司叶城文运化作五岳摇的文章,便堪比一件玄品法器,如何能让人不惊叹。
紧接着,韩家韩妙竹笔走游龙,写下一行行丹青妙笔。
自周身上有文运显化出沧海波涛汹涌,正拍岸翻滚。
“又有一位文运化沧海的锦绣文章,韩家的女夫子韩妙竹,果真名不虚传。”
“盛名之下无虚士,今日我等大饱眼福!”
“那是……那是台榭神山!”
只看到黄东升所在处,文章之上有冲天文气。
文运化作台榭神山,亭台楼阁,气象万千,当真是神妙无比。
方洪儒也不由的向文章行礼:“黄老先生果然才气逼人,若是能早入仕,今日这主考官,不做也心甘情愿。”
“此次状元非黄老先生莫属!”
“黄先生在文坛纵横,堪称北方之魁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方的士子虽然多,但是,却多为年轻之辈,哪里有老先生的妙笔生花,浑然天成。”
“毕竟经历丰富,观点老辣。”
“那司家八岁神童和韩家女夫子倒是输得其所。”
这时候,却又有一股冲天的文运而起,化作顶天立地的神柱。
在天空中有狂风呼啸,大雨倾盆。
方洪儒长袖一扫,贡院上空有一层的灵气护幕遮挡。
而在贡院附近意欲汲取士子气运的妖魔尽皆惨叫,连忙遁走。
这一切,皆是一位少年笔下文章所致。
方洪儒可是知道,除却日月环身、台榭神山、五岳摇和沧海现之外,还有一文运极盛的奇景,自当是“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而面前这名少年,文章之意境,文运之昌盛,堪比屈原大夫的日月环身。
原本得意洋洋,本是将状元视为囊中之物的司家神童,震惊至极。
成名数十年黄东升惊异无比,在他而言,能够有文运现身的便是司家的神童和韩家的女夫子,却没有想到,还有位无名少年。
韩妙竹妙目含笑:“我得不到状元,你们两个也别想得到!”
“哈哈!”
“南北两位大儒,竟然被未满二十岁的少年在会考上打败,哈哈!”
只见魏木文章中的第一句:圣人之道,无异于百姓之日用。凡有异者,皆是异端。
铁钩银画,犹如斧钺劈凿。
……
臣伏读圣策,有以见陛下拳拳以民生冻馁流离为忧,以足衣足食为急。
今夫匹夫之心,可形于一家。千乘之心,可形于一国。何者?以一家一国固吾属也。
恃吾耕蚕之具素修而无所耗,则虽有水旱虫蝗而无所害。臣闻有道之国,天不能灾,地不能阨,夷狄盗贼不能困,以恒职修而本业固,仓廪实而备御先也。
臣闻立国有三计:有万世不易之计;有终岁应办之计;有因时苟且之计。
……
且夫均天下之田,然后可以责天下之耕。
此天下之所以长坐于困乏,而志士至今愤惋而叹息者也。
其所谓游惰之病二者,一曰游民,一曰异端。游民众则力本者少,异端盛则务农者稀。夫民所以乐于游惰者何也?盖起于不均不平之横征,病于豪强之兼并。且夫均天下之田,然后可以责天下之耕。
……
臣是以欲于此辈一澄且汰焉。其所以去冗滥而宽民赐者不少也。
端身以率物,节己而居俭,窃见天下之大,民物之众,九州四海之贡,尺帛粒米之赋,山林川泽之税,日夜合杂以输太仓,可谓盛矣。
……
兴办学院,以授神通而于百姓之日用,则物阜民丰。
陛下之所以以求治国篇章,故欲治大同盛世,敢略尽其私忧过计之辞。衷情所激,诚不知其言之犹有所惮,亦不知其言之犹有所隐。惟陛下宽其狂易,谅其朴直,而一赐览之,天下幸甚。臣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