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九章 凶宅(2 / 2)阴阳:诡玺首页

边婧看着她袅娜娉婷的背影,又说:“大明星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啊!”

晴晴直接走出了房间,没有回头。

等她走后边婧跺起了脚,呜呼哀哉起来:“完了完了,一万九千九百九呢!接下去几个月都要喝西北风了!再不去接点活我要混不下去了!”

靳昌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纸条:“我来吧。”

边婧把纸条护在胸口:“不要,这钱,我来付,你别插手。”

靳昌笑笑:“好吧。”

从旧楼里出来,边婧一行人又去了村里打听消息。他们找了一个老阿姨,老阿姨五六十岁了,一直住在村里没出去过,所以对村里的事可谓了如指掌。

一开始老阿姨有点怀疑他们的动机,直到靳昌说起村尾的那栋旧楼她的疑虑才稍稍打消。

“说起那栋楼啊,哎,真的是惨啊!”老阿姨感慨万分。

靳昌说:“我看村里都盖了新楼,为什么独独空着那栋楼?”

老阿姨脸色一变,前后张望一下,神秘兮兮地对他们说:“那楼啊,有点不干净。”

“不干净?”边婧回想起来,晴晴头顶上那趴着的女鬼,确实诡异至极。

“一个多月前这楼里不是有两个大明星出事了吗?我猜啊,他们肯定看到什么了,被吓的!我儿子就在那个剧组当实习生给他们跑腿,他说有人亲眼见到两个大明星吓得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最惨的是那女的,眼睛都没了,你们说瘆人不瘆人?这不是不干净还能是什么?”

又说:“这栋楼不干净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二十年前发生了那件事,这楼一直就有问题。前几年村里不是要拆迁改造吗,拆到那楼时发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后来拆迁队也不敢拆了,村里只好把它留着,一留留了好几年。本以为这楼是彻底废了,谁能想的到居然有剧组点名要在这拍戏,还出了那样的事,哎!”

靳昌适时地打断老阿姨的话:“阿姨,那栋楼的主人家是谁?”

“赵家。”老阿姨变得更加神经兮兮了,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那家啊,邪了门了!”

靳昌问:“怎么个邪门法?”

老阿姨回答:“那赵家当家的是当兵的,名叫赵宇。当年是咱村唯一一个守边疆的兵,当时那个威风哦,临走的时候村里所有村民欢送。那个赵宇,是个实在人,长得不算好看但热于助人,可找的老婆就不咋的了。他老婆是别村嫁过来的,听说从小就是村花、班花、厂花,长得好像天仙下凡似的,不过人品不好,脾气差,邻里关系紧张,爱打扮,花钱大手大脚,还喜欢穿得花枝招展地勾搭汉子。听说啊,赵宇那儿子说不定是谁的儿子呢!”

靳昌的心被刺了一下:“赵宇还有个儿子?”

“是啊,从小长得好看得不得了,可越大和赵宇长得就越不像,说不定真的不是赵宇的种。听人说,赵宇老婆趁着自家男人远在边疆,就和村里的男人勾搭不清,经常有男人进出她的那个楼,当时的村书记就是其中一个。”

靳昌的脸都变了。

“我当年也亲眼看见过一回。那天晚上我下完地回家,刚好经过赵宇家,正好看见村书记从楼里出来,赵宇那老婆就倚在门口,穿了个吊带衫。那书记前几年被车撞死了,死得很惨,被车轧得脸都没了。也是活该!”

“后来呢?”

“赵宇那傻小子完全被蒙在鼓里,等到儿子长到五六岁大,有一年回家探亲,带回个女婴来。没人知道女婴怎么来的,村里的人私下传来传去,说是那女婴是赵宇在外边和别人生的。这话传到赵宇老婆的耳朵里还得了?那毒*妇气得七窍生烟,把气全撒在了那个女婴身上,不给吃不给穿,还大冬天的把女婴放到外面冻,村里人都看不下去了,都说她心太毒,她就跟人吵,吵得大家都不理她了为止。你们说说,就算那女婴真是赵宇和别人有的,但也是条命啊,怎么能那样折磨呢?

“好在赵宇的儿子虽然年纪小,但是挺懂事也很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己才多大,还要给女婴喂奶粉,换尿布洗衣服,说来也怪,那女婴啊也是命大,从小到大居然没有生过一次病。那小姑娘我见过几次,长得挺好看,眼睛大大的,可是每次见她她都在干活做苦力。那才多大的孩子呀?才三岁多,真是作孽!”

“那赵宇一家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老阿姨的话匣子算是完全打开了,像倒豆似的噼里啪啦把知道的一股脑地全倒了。

“后来发生的事就瘆人的很呐!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有一天赵宇的老婆死在了她那张床上,眼珠子全被挖走了,肚子也被掏空了。”

邢滔大惊失色:“这么恐怖!那凶手抓到了吗?”

“没呢,到现在都没有抓到真凶呢!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残忍把人杀了不止还挖了眼睛和肚子。从此村里就不得安宁了,经常有人在晚上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后来村里来了个道姑,做了场法事,才完事。后来,那个小姑娘不见了。再后来,赵宇也领着儿子走了。从此,那栋小楼就空了。”

“那道姑是我姑姑……”边婧自言自语,“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

靳昌的身体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浑身上下,由里而外透着刺骨的寒意。

“赵宇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赵楚威。楚是赵宇老婆的姓。”

“赵宇的老婆葬在哪?”

“村子最北边的老虎山里。”

得到这个答案后,靳昌哽咽地说了声谢谢,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昌!”边婧去追。

靳昌单枪匹马地爬上了老虎山,疯狂地到处寻找生母的墓碑。山中荆棘甚多,他的一通乱找,被荆棘刺扎得满身都是。边婧在后面看得心疼,一把拉住他的手:“靳昌!”

靳昌停下脚步,低头看看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却反常地甩开了。

“婧婧,我……我经常梦见一个没有眼睛的女人看着我。那栋楼,让我很熟悉很熟悉,也让我想起了更多的事。”

“那我为什么会被你爸收养,我的亲生母亲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了,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中间肯定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时候,草丛里传出几声微弱的呜呜声。她听着耳熟,扒开草丛一看,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胖鼠就躺在那草丛里,半闭着眼睛,四肢僵硬地挺直,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