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夜琅一步步靠近青石旁。
“啪嚓。”
珐昀此时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汗毛直立到简直能把头皮给顶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害怕到连动都不敢动;夜琅也是难得看见珐昀这般囧样,憋笑三四秒钟轻轻来了句:“我,我。”
怕珐昀没听清夜琅还专门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这跟被踩断的树枝。珐昀一脸无语,但始终都不敢大意。
“那是什么?”
夜琅来到珐昀身边,压低身体极其小声的问了一句。
只见珐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
这哪是什么青石啊,这不就是一只肥到好比半个桌子似的大猫吗。
珐昀了一口唾沫,几近惊恐的看了夜琅一眼,只见夜琅也是头皮发麻、双目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只猫。
一时间珐昀跟夜琅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猫能让自己胖成这样,好像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堆肥肉,就是胖到连四肢都看不见在哪里,猫头看似慵懒实则疲惫的靠在一旁枯草上;听着它一直从喉咙里发出“呼喽呼喽”的嗓门声,夜琅只觉得它很是疲惫。
在它周围不时徘徊几只嘤嘤待哺的小猫仔,看这样子它们应该刚出生一月有余,虽然眼睛都睁开了但不巧的是它们瘦小的身体也正好经历了这场大雨的冲刷。
可能是因为大猫的身体太重了吧,总之它在这场大雨里没选择离开,而是一直硬生生的淋到结束。
珐昀小心掀开大猫的肚皮,才发现在湿露抖擞的皮囊之下还有一处这么温暖干燥的小窝。
另外五只小猫正在熟睡,应该是全然不知刚才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憨态可掬的样子以及睡姿一时间倒着实把珐昀给萌的不轻。
“你说如意珍珠会不会在这只猫的身上?”
珐昀温柔的抚摸着这只“将死”之猫,用最轻柔的声音在这个时候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夜琅微怔:“可能吧。”
小心的把一只小黄花猫捧在手心里,体态娇小的它好像还不知道该怎么去挣脱,只是就这么老实的让夜琅捧着。
“好暖和。”这是夜琅由衷发出来的感慨。
夜琅看了一眼地上的这只母猫:母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也最残忍的一样东西。
“母亲”这个词,怎么说呢其实在我(作者)看来有些许争议。这种争议并不是母亲本身这个词的争议,这个词说白了根本就没什么好争议的。
有争议的应该是母亲这个词带来的种种“力”的争议。
母猫把孩子放在自己肚皮底下来躲避狂风暴雨,实话是:“很伟大。”这真的很伟大,只要是人、动物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或事而为之动身去做某些事的时候,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应该去说任何贬低的言语,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么做了,而你没有。
那些隔岸观火并随时准备冷嘲热讽的人,我只想说这么一句话:“如果你经历了他经历的并保证能有他做的好的话,那么你是有资格去评论别人的。”如果相反、你经历了他人所经历的一切如果做不到那么好的话,那么试问: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妄自评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