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群情沸腾。
这一招确实将纳兰子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也没有太在乎,不过是一群贱民罢了。x
他几乎是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将重臣尽数召集到金銮殿上。
将一众官员的亲眷尽数抓了起来,在金銮殿大造了一只巨大的笼子,将人尽数关在里边,让重臣在金銮殿上看着。
这些京城中的夫人小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有那气性大的,当场便用暗藏的匕首摸了脖子。
纳兰子缄凉凉地看着,吩咐影卫:“死了的,便拖出去,反正本来地方也不够大,少几个,宽松些。”
一种大臣中便有人沉不住气,含着泪,指着纳兰子缄的鼻子便骂:“你个伤心病狂的畜生。”
纳兰子缄收敛笑意,起身慢慢朝着那人走过去。
那人心中害怕,但还是强硬地抬起头了,纳兰子缄对视。纳兰子缄一挥袖子,鲜血便忽然从那人喉咙喷溅而出。
“邢尚书!”众人一惊,这才发现,纳兰子缄手中把玩着一柄锋利的刀刃。那刀刃锋利道什么程度,便看它杀了一个人,上边连半分血痕都留不下便清楚了。
“好了,说正事。”纳兰子缄笑着坐到了龙椅上:“你们叫我一声陛下,我便将你们的亲眷放了。不然的话,一刻钟杀一个,我时间有限,没有太多耐心同你们熬。”
众人默不作声,静静地等着一刻钟过去,纳兰子缄的目光落在左临风身上:“怎么样左丞相,表个态吧。”
左临风道:“在下不过是一介山野莽夫,说话微不足道的。这态度是大家说了算,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纳兰子缄掐住左临风的下巴:“你别不识抬举。”
左临风呼吸不畅,但是还是艰难地笑了笑:“你同你老子还真是像啊,只是不是道下场会不会同他一样的惨。”
纳兰子缄一脚左临风踹到在地,这一脚踹在肚子上,大约是伤了内脏,左临风的嘴角吐出血来。
纳兰子缄笑道:“诸位,你们可不要跟着左临风胡闹,这老滑头只是在利用你们。他在这里装的是清正不阿,事实上,他早就将自己的家眷送走了。你们的家眷可是在我手里,不要跟着她一起犯浑。”
他转过头,语气温和地问侍从:“时辰到了吧”
接着在一片哭喊声中,一位妇人的脑袋落地。
“怎么样,诸位可是想好了”纳兰子缄笑道。
陆陆续续有几个人站出来,冲着跪下,喊了一声吾皇万岁。
纳兰子缄一摆手,当真让他们出去找自己的家眷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纳兰子缄打了个呵欠:“我又想杀人了,这回,想要多杀几个。”
又有几个人闻言,脸色大变,看着外面牢笼里自己的家眷,咬咬牙,跪了下来。
纳兰子缄却笑道:“这才想起来示弱晚了。”接着吩咐侍卫:“便将这几位大人的家眷在了吧。”
有一位官员顿时痛不欲生,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这一下,人心更加的动乱了。
不少人蠢蠢欲动,但是左临风不动,新调来的卫太守也不动,户部,兵部,都没有动,连徐岸忠,也没有动。
纳兰子缄道:“看这样子得给你们一些苦头吃啊。”
有小吏匆匆忙忙进来,冲着纳兰子缄说了些什么,纳兰子缄脸色微变。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