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宏此时想明白了,也不再像之前说话那样犹犹豫豫,语气坚定不少:“宇季怀,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都知道,当初陆礼那件事情,你们宇家为了不让自己的手不干净,接着乔家的手做掉那夫妻二人,论奸诈狡猾,谁也比不过你们宇家,而你宇季怀是最阴险的那一个!也是最变态的那一个!”
宇季怀的拳头捏了又捏,最终还是落在了白承宏的脸上,力道之重,让白承宏的嘴角立刻抹上了鲜血。
被打的白承宏却笑了起来,被白覃杨扶着站起身子,他对宇季怀说:“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难道不变态吗?还是说你想让自己那些丑事人尽皆知?我告诉你宇季怀,你永远也别阻碍我和覃杨在一起,不然的话,你那点秘密就别想保住了!呵,我也知道,要让你看着我和覃杨恩恩爱爱,不太可能,毕竟你那样的人,怎么可以懂得我们这样的爱情,你说是不是?”
宇季怀这次收住拳头,直接抢过保镖腰间的棍子,狠狠打在白承宏的膝盖上,恨不得将他的膝盖敲碎。
一边敲着还一边骂着:“白承宏!你个孤儿,还敢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不是白家当年心好,把你当狗一样养着,你能有今天?吃里爬外的东西还敢跟我叫嚣!你个狗杂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承宏!承宏!”白覃杨被人拦着,在一边挣扎着,“宇季怀你住手!你住手!你是不是疯了,再打他就死了!你快点住手!”
而躺在地上的白承宏在宇季怀第一棍子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疼的发不出声了,他不知道宇季怀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只知道他被打了几棍之后,下半身渐渐没了知觉,他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白覃杨一开始还会骂一骂宇季怀,到后面就开始哭着求宇季怀了。
但是宇季怀就像是疯了一般,停不下来,直到脚下的皮鞋沾满了鲜血,白承宏也昏厥过去,他才停下手,将棍子扔给保镖,还对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承宏吐了一口唾沫:“狗杂种!还真以为自己是白家人了,敢在我面前叫嚣!”
白承宏就这样扔在地上,连宇季怀的保镖也不去管他。
白覃杨呆在原地,不敢上前去看白承宏,天知道她刚才看见了怎样的一个宇季怀,像是疯子一般机械地捶打着毫无还手能力的白承宏,一下一下地,鲜血溅到她的手上,甚至是脸上,由此便能知道宇季怀刚才用了多大的力去打白承宏。
她不知道白承宏到底还有没有气,宇季怀走的时候只丢下一句:“就是死在这,也别去管这个人!”
不知道站了多久,白覃杨才敢上前,她轻轻唤着白承宏的名字:“承宏?”
没有人回答她,她就这样一步一句地唤着,慢慢靠近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
她在他面前蹲下来,轻轻抚着那人的额头,像是在感受他一般,她又将手移到了那人的眼角,替他擦拭因为疼痛而落下的几滴泪,最后弹向了那人的鼻尖,颤抖地将手移到他的鼻孔,却无法感受道任何的鼻息,她不死心,又将手移到了脖颈处,四处摸着,寻找着那微弱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