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论何事,只要给我一口饭吃,我都尽全力去做,可是他的表现却把我当做弟弟一样。
我有些不知所措,披在身上的狐裘还有他的温度,我的手放在狐裘上看着阿与单薄的衣裳又想把狐裘脱下还给他。
这时,阿与的爹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披上吧。”
他的父亲对我也是那般慈祥,除了第一眼看到我有些厌恶,但那都不重要了。
狱教屹立在大雪中,那扇大门上挂着一面红色的旗子“狱”飘荡在风雪中,那样显眼,此前我从未听说过狱教。
可是那儿真美啊,大雪中还云雾缥缈,四周都是山脉,走着走着才发现脚底虽然早已被雪浸透了,但是却未曾陷下去,细细看来是脚底竟然还铺了一层石板,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池子,竟没有被冰封,真是怪哉。
走近了看,里面没有活物,只是一池子血水,看着有些骇人。
池子旁边就是狱教大门,门上面有许多大粗链子,乍一看还以为是被封锁的门,不料,只是大粗链子挂在门上罢了。
门开之后,阿与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就往里面跑,他的手如同我刚来时那般冰冷,看来也是冻极了。
刚进来温度就变了,与外面差距甚大,而且里面的场景就如玄城一般,一条大道,来来往往许多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他们穿着很单薄,阿与说那都是狱教弟子。
“平日里爹是不怎么管弟子的,一块石碑立在门边,规矩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只要不触犯规矩就行,晚些你也来记住。”阿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他的眼睛那样明亮治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