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阿城外,小树林。
远远望去,只见东阿城门大开,数千郡兵朝北而行。
咦,去北边干吗?
陈白暗自思忖着,问道。
“能看清多少人出城么?”
“禀仙师,官军一百人一个方阵,很好数,有两千五百人出城。”
两千五百人,意思收兵只有五百?
因为情报的缺失,陈白尚未得知程昱已被孤立。此番大好时机,也让他犹豫了很久。
过了一个时辰,见北上的郡兵没有折返的迹象,陈白这才下定决心,吩咐道。
“带靳允上来。”
靳允被兵卒几乎是拖着来到陈白面前,面色惨白的犹如一张白纸。范县失守,他这个县令可是罪不可恕。
“打晕。”
“啊?”靳允愣了一下,惊讶的抬起来说道:“又来?”
未等靳允多加言语,便被兵卒给击晕。
“弟兄们,跟某诈开南门,剿杀守军后死守南门。其余两百弟兄随某入城,目标有二。其一,若遇到一个叫程立的儒生,某要活的,一定要活的!其二,若遇到桥瑁,立马通知某。”
“喏。”经过连夜奔波好好休息了半天,大多恢复了体力,齐声应道。
“很好,出发!”
陈白右手一挥,四百兵卒便朝着东阿县城南门进发。
“呜呜~”
东阿的警备程度明显比范县高了不少,方到城下,城楼上就已经响起了示警的号角。
盏茶功夫之后,南门传来嘈杂声,城楼上探出一人,厉声呵斥道。
“某乃东阿都尉裴济,城下何人?”
陈白让兵卒抬出昏迷的靳允,指着他应道。
“某乃范县军伯陈平,这位是范县令靳允。”
裴济目光灼灼,待看清是靳允后,顿时讶然道:“竟是靳大人,何故如此?”
陈白幽幽一叹,道。
“裴大人有所不知,昨日范县遭贼寇袭击。靳大人疏忽大意,竟让贼寇赚开城门,放火烧杀了城内不少弟兄,靳大人更是吸入大量烟雾昏迷不醒。范县无法再守,吾等才前来东阿,望都尉行个方便,尽快找郎中医治。”
裴济闻言,先是愤怒,而后变得惨然。这几百贼子竟胆大如厮,区区几百人都敢打县城的注意,端的可恶。
见裴济并没有开城门的意思,陈白眼神一凛。
不应该啊,我这演技没毛病啊,莫非还要加戏?
想到此处,陈白面露戚戚,黯然神伤,眼里竟淌下两行清泪来。
裴济见陈白如此忧伤,不似有假。略一张望,城下诸人也是郡兵打扮,不似那贼人,忙吩咐道。
“开城门!”
陈白伸出袖子擦脸,嘴角却露出一抹冷笑,正在此时,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滴答……陈独秀同学,请你坐下来。”
“.…..”
裴济命人打开城门,忙应了上去。见靳允仍昏迷不醒,派人去请郎中。见有人策马离开,陈白和陈三娃互换了一个眼神。
陈白和裴济寒暄一番,待手下兵卒占据了有力地形,陈白猛一拔剑,刺向裴济。
四百兵卒亦同时发难,砍南门的一百余守军。
裴济见陈白拔剑,心下一惊。但他好歹也是统率五百人的都尉,见剑锋难敌,弯腰一个铁板桥,腹部受了一剑,堪堪避开了陈白的斩击。
“仙师,我来助你!”
见陈白一击未果,陈三娃等数十人围了过来。
“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