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崇哥崇大爷,管里原名是叫宋广!”林狗狗提醒道。
“咦,咝~喔,我明白了!”崇祯琢磨少时猛然一拍脑袋道:“管里原名宋广,我们打听时一直提到的都是管里这名,故而在清源老家肯定无人相识。但随后遇见的渔叟却说认识,而且还是其远方亲戚,这怎么可能,由此可见,那渔叟……”
“有问题,有大问题!”林狗狗挤眉弄眼道。
“对,确实蹊跷。”崇祯点头道。
“渔叟是谁无从知晓,但他的目的就是将你我二人引向秦坡。”林狗狗道。
“引向秦坡就能发现管里之墓,然后遇见怪人,从而知晓曾经的故事。可是,可是目的是什么呢?任何事情皆有目的。”崇祯思考道。
“是呀,目的究竟是为何呢……”林狗狗怅惘道。
“狗哥,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管二所为?”崇祯发问道。
“不可能。”林狗狗摇头否认道。
“为何?”崇祯追问道。
“你想,管二的计划只是嫁祸于管里,这和曾经的故事毫无关联。若是他做的,岂不是多此一举么,而且早先对他讯问中根本未提及管里以往之事。”林狗狗解释道。
“如此分析,甚是有理。”崇祯点头道。
“好吧,这疑惑暂且放下,我们再想想遇见青衣农夫之事。天下何其大,为何偏偏就让你我在回城路上遇见此人,是不是太过巧合了。”林狗狗道。
“若不是巧合,那定是有人先已安排好的。”崇祯道。
“所以将这两疑点串起来想,此事背后似乎有只无形之手在暗中操纵。”林狗狗道。
“幕后黑手故意让我俩抓到青衣农夫,其目的定是为了暴露管二,往深了想就是为除去管二,因此,幕后黑手应是管二的仇家!”崇祯道。
“不对不对,若是仇家,他怎能知晓管二的幕后计划?此理说不通。最大可能性应是管二的同伙才对,否则怎能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还能安排事宜。”林狗狗道。
“不错,狗哥分析的有道理。那管二的同伙会是谁呢……”崇祯苦恼道。
“看来我们得再次走访一下管二身边认识的人,但恐怕收效甚微。”林狗狗叹道。
“这是为何?”崇祯问道。
“你想,谁会傻到主动承认自己是管二的同伙,嫌自己命长了么。”林狗狗道。
“如此说来,那只有去趟死牢将管二严刑拷打一番。”崇祯咬牙道。
“死牢,死牢……”林狗狗兀自念叨。
“死牢有何蹊跷之处?”崇祯忍不住问道。
“对了!”林狗狗眼前忽一亮。
“怎地?”崇祯关切问道。
“管二现已深陷死牢,按理说同伙必想尽办法来探望,若对他弃之不顾,久而久之管二必生怨恨,说不定就会主动招供出来。我能想到这点,同伙定然也会想到,鉴于此,同伙必会去探监!”林狗狗无比兴奋道。
“如此说来,你我二人只需去趟死牢查询一下探访记录便可知晓一切。”崇祯高兴道。
“对!”林狗狗肯定道。
两人想到此处,立马起身向大牢方向跑去。满怀信心仔细询问牢头和翻阅探监记录,忙碌半天得到的答案却大跌眼镜——根本无人前来探监!
得,走入死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