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是上午到的,时差没倒过来,困的慌。
吃过午饭后,苏暖暖就昏昏欲睡地往房间里走去。
凌寒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拿着门卡,怎么也刷不开凌寒房间的门,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破门禁啊,反应这么慢,给我开门!”
语气还凶巴巴的。
又连着刷了几次还刷不开,苏暖暖就抬脚想给这门上一脚。
困着呢,脾气大的很。
凌寒从她身后越过,蹭地刷开了门,并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既然这么想进我的房间,那么请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羊入虎穴吧。
苏暖暖摇着脑袋,拨浪鼓般,扎的双马尾,在肩头甩来甩去,像个撒娇的女孩,软糯糯地开口:“不去你房间,回头又不放我出来。”
凌寒:……
怎么好像他是个怪叔叔……
“既然如此,那就别想走了。”凌寒搂着苏暖暖进了房间,如手里提着兔子似的,一点儿也不费力。
苏暖暖清瘦细软,在常年锻炼的凌寒手里,倒显得有点轻飘飘了。
“啊放我”
苏暖暖的声音在门后闷了起来。
“乖,睡觉。”凌寒和苏暖暖一起倒进了宽大又松软的床上,轻抚着她的发丝哄着她入睡,“别闹,我也困了。”
苏暖暖看他眼角果真挂着疲倦,乖巧地站起身撩开被子,穿着身上的针织衫和短裙就要进被窝。
“换一件吧,这样不舒服。”凌寒抓住她捏着被角的手,柔软的橡皮泥一样。凌寒已经将衣服挂进了衣橱,打开柜门,给苏暖暖随意地挑了件浅蓝色衬衫。
“穿这件吧。”
凌寒个头高,穿他身上是正好的,穿苏暖暖身上就又宽又长,到膝上十几公分。苏暖暖在卫生间换好了衬衫,在镜子前扭扭捏捏的,造作。
这样……是不是有点……
笔直的双腿白的晃眼,呆愣地直立着,而上面纽扣有两粒没扣上,正好好看的锁骨露出半截,半露微露是最为馋饶。
苏暖暖从衣领里拨开一头青丝,散在肩后,那自然微卷的发尾在浴室的橙光灯光里闪烁着红棕光影,看似极高级的丝绸面料。
双颊自然地微微透红,鼻子而挺,五官精致如画。
“暖暖。”半晌未见苏暖暖出来,凌寒已经等在门外了,“怎么了?”
苏暖暖收拾好换下来的衣服,叠整齐了拿在手上,才开了门,“没怎么。”瞧凌寒也没什么反应,苏暖暖以为自作多情了,便将衣服放到了衣柜旁的桌子上。
等睡醒再拿走好了。
凌寒悄无声息地已经在苏暖暖身后,双手探了过来,将她抱上了床。
蹭在苏暖暖脖子里,深吸了口,凌寒才道:“这件衬衫,更适合你。”也不知为何,喵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栀子花那种清新自然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或者香水的味儿,就好像多年前某个午后开窗忽然闯进鼻息里的花香味。
苏暖暖脸一红,“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就是凌寒在她脖子里的呼吸有点儿痒。
“不是困嘛,我们睡会吧。”苏暖暖手缩在胸口,熟练地枕在凌寒的手臂上,亲了口他的额头,闭上了眼。
确实困的。
转机过来的,一路折腾了十几个时,在飞机和机场里也是睡会、醒会,没有白黑夜。脑子里都变成浆糊了。
凌寒眸子很清明,跟苏暖暖迷迷糊糊不同,他脑子很清醒,只是有些疲倦。凌寒勤于锻炼,体力很好,且在飞机上比苏暖暖睡得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