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如此眷顾我,还请您特别指出,以免今后牙咬了舌头,就不好了!”薛丰义对还这200万赌债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他知道这次是遇到黑道了,而且阿义的案子他那时候确实看事情也好,解决问题也罢,都过于稚嫩,人家要这么捅自己一下,他也只能受着,不过他西装上边口袋里藏着录音笔,内心其实还是希望通过录音抓到对方把柄,以便今后有可能的话,把赌债弄回来,他哪知道方红中更是一个走南闯北的老江湖,年轻的时候就油头滑脑,进班房根本就跟回家似的,再说阿义那件事,吃亏就吃在那个小娘们偷偷录音上,这次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想不到薛律师的意图呢?
“哎呀,薛老弟,既然事情已了,往事自不必再提,今后难免会在生意场上摔跤,到时候还要仰仗薛老弟的本领来换条活路啊!”方红中没有顺着薛丰义的话题导向搭腔,表达了意思,却又不着痕迹。
“这个老泥鳅!”薛丰义暗骂!罢了,此时追究也无济于事了,早点和他分道回家吧
想到此,薛丰义站起身,拱起双手,对方红中说:“方老板太过客气,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啊!”
方红中看到薛丰义站起来说这话,赶紧说:“好说好说,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你和彪子谈,我先走一步!”说完,没等薛丰义开口,方红中已经快走到包厢门口。薛丰义不由得内心叹服,这老狐狸混社会还真是有一套。整个晚上,他的录音笔都没有派上用场。
薛丰义把钱转给彪子指定账号后,拿回之前的欠条,用桌子上的一个打火机烧成灰烬!
“告辞!”
彪子和薛丰义出了大门,沿两个相反方向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