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止住了笑声,配合的点点头,“谁让你来的?”
“你猜猜呗!”巴德又展露那张无赖般的笑脸。
袋子里的大红色衣服,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好像有什么灵感,却又抓不住。重新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认真的看着,是一件又大又宽的棉布衣裙,不像是新的,有几个脏点,怎么看,怎么都像旧货市场的大布料。
“是谁让你送来的?”莫非是丽莎?可是,又不像,丽莎怎么会送我这么红彤彤的布料呢?她明知道我不会做衣服的呀!
巴德送了我一记白眼,扯了扯嘴角,“看这衣服都不能猜出来吗?你真笨!”
嘿!看衣服就能猜出来?你还真以为我有隔空猜物的特意功能呀!“!马上!”我像个发号施令的奴隶主,指着巴德,凶巴巴的命令到。
该死的巴德一脸的无所畏惧,“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连衣裙吧?不对,好像是块布料吧?”我一边扬着布料一边疑惑的估计着。
巴德痛苦的用手捂住脑袋,低着头笑的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布料!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是什么!”我可火了,不是布料,你倒是是啥呀!
“是纱丽!笨蛋!”巴德还在笑。
纱丽?纱丽!印度的纱丽!我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是阿莘。
“阿莘,现在怎样了?”我急切的一把揪住巴德的衣服,像审问犯人似的盯着他。
巴德的笑声止住了,平静的着,“嗯,还不错吧!”
“什么叫还不错?到底是怎么了?”我担心他是骗我的。
“安排她去守墓园了,除了不能到处跑,还是不错的。”巴德无谓的笑着,“所以她托我送你这个,她这是她唯一一件最好看的纱丽了。”
手里拽着这件旧纱丽,我的心不出的难受,是因为阿莘的不幸遭遇,还是因为她对我情谊,还是因为别的,我不知道。
当我想得出神之际,巴德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皮衣,向着大门走去,“没事我就回去了,免得老板知道了,又要揍我一顿,呵呵。”
“你怎么知道的?”我忽然意识到巴德话里的含义,惊奇他是从何得知。
巴德露出一个又拽又欠揍的表情,答非所问的道,“你不是应该问中国张,他是怎么知道的吗?”
我震惊的立在原地,看着巴德骑着摩托车离开的背影,不懂反应,心中大半的疑问彷似突然间拼串成一道链接,一点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