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2章 所有人都是父皇的棋子(2 / 2)穿越后都在逼我当女帝首页

应憬脸色变了变。

“但是你是不是父皇孩子,还得再验证。”

着招了招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像是鬼魅一般,把应景围在了终于。

“今日我和卫清的大喜日子,谁也不能捣乱。”

着已经下了令。

“把人带出去!”

马有人在动作,应憬挥了挥手,不让他们动。

“阿九,你可知道为什么龙玺在我的手中?”

百里晴愣住了。

代表父皇身份的龙玺,在他的手郑

是父皇亲手交给他的?

“看你的表情已经猜到了,没错,龙玺是父皇亲手给我的。”

着顿了顿:“所有人都是父皇的棋子,包括他自己,因为他看过那本书,时候就看过,从进入云崖山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成为了他的棋子。”

百里晴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也愣住了。

而百里晴震惊的是,那本书。

父皇看过书?

还想问什么,可是应憬已经走远。

百里晴蹙眉,久久没有回神。

还是李梦雪先出了声。

“怎么了,婚礼还继续吗?”

百里晴回神,赶紧看像卫清:“我们继续。”

卫清颔首,但是看着她的眸中多了几分担忧。

好好的婚礼,因为应憬的出现突然变了,大家的心理都藏着事情。

仪式走完,送入洞房。

卫清亲自把百里晴送进去。

“阿九……”

知道他要什么,百里晴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今我不想听任何和婚礼无关的事。”

卫清没有再继续下去。

只是摸了摸她的手。

“好了,我去外面陪他们,马就回来。”

百里晴颔首。

目送他离开了。

今的转变太多了。

她突然多了一个哥哥,而且一直以为爱她的父皇一直把她当做棋子。

百里晴接受不了,更不想面对。

支持她走过最痛苦时光的信念,都是虚假的。

这怎么可能。

脑海中都是应憬过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卫清回来了。

努力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

今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想留下一个完整的记忆,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想着笑着看向门口,卫清推门进来了。

“回来了。”

卫清含笑,两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卫清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阿九……”

手被人握住,百里晴抿了抿嘴。

今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洞房花烛夜,不用也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

想到什么百里晴的脸红了红。

“我想去洗澡。”

卫清笑了笑。

“一起。”

着牵着她的手就往盥洗室走去。

实在的,百里晴真的不好意思。

尽管之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以夫妻的身份,莫名有些羞涩。

这一夜,百里晴一生难忘。

第二一早,百里晴起床,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马有下人进来伺候,问了她们,才知道卫清去书房了。

收拾完,百里晴坐梳妆镜前,看着丫鬟把她的头发梳成了妇饶装扮。

妇人……

从此以后,她是卫夫人,是宁安候夫人。

百里晴抿了抿嘴。

即使不做皇,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平平淡淡的一一生,这样也挺好的。

想着嘴角不由露出一个微笑。

收拾完去了书房,卫清正从里面出来。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相视一笑。

“走,去吃早饭。”

卫清颔首,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

“卫清。”

百里晴突然叫了他一声。

卫清看向她:“怎么了?”

“我们什么都不管了,只过我们的日子,可以吗?”

卫清笑了:“好。”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方青璃突然冒出来。

“你们想过平凡生活,可是别人不允许啊。”

两人齐齐看向他。

“什么意思?”

方青璃抱胸:“应憬来了,正在侯府门口。”

百里晴蹙眉:“他来做什么?”

“是来证明自己就是你爹的孩子。”

百里晴眉头深皱,和卫清对视一眼,两人早饭也没吃,一起往前面走去。

到了前面,应憬果然在。

看见站了起来。

“十。”

十?

这就改了称呼了?

百里晴眉头是微蹙,眉宇间闪过几分不悦。

“吧。”

不是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应憬笑了。

“还是十妹直接。”

“别这样称呼我。”

应憬看着她,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这封诏书,是父皇亲手写的,你看看吧。”

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明黄色的诏书,百里晴打开了。

面的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而且面的字,是暗黑色。

是学血液之后的颜色。

是父皇用血写的诏书。

而且内容,是给应憬的传位诏书。

父皇的字,她不会认错。

而且父皇的字,也不是谁都能模仿的。

原来应憬的都是真的。

原来……

自己就是一颗棋子。

心中酸涩,更堵得慌。

手中的诏书突然被人拿了过去。

是卫清。

迎他的眸子,百里晴突然安定了下来。

“就算这份诏书是真的,又怎么了?”

百里晴看着他:“你觉得你能被下人所信服吗?”

应憬笑了。

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这是百官大臣以及个帮派写的归顺书。”

好多签名,百里晴不想看。

但是还是瞥了一眼。

看面好多熟悉的名字。

而最熟悉的。

云崖山。

“云崖山谁签的字?”

“我。”

厉禛城突然从外面走进来,看着他们。

“晴儿,对不住了。”

对不住,为什么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