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顺着太上老君的话向着那边看了过去,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脸上显露出了狐疑之色。不过太上老君的面容却显得十分的镇定,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方向,手中的拂尘直接便挥舞了出去。那拂尘瞬间变得很长,像是蛛丝一样带着让人恐惧的意味,可是那木柄却还是太上老君手前的不远处,白一直以为太上老君手中的那个拂尘仅仅就是拂尘而已,没事儿的时候扫扫东西探查探查风向,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是一件法器,也没想到太上老君竟然并不是青铜级别的,好像比黄金还厉害呢!
白眼看着那拂尘分了岔,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勾出来一个人,那三个饶脖子被拂尘牢牢的锁住,可是脸上却并非是青紫色的,而是没有血色,而且脸上的窒息之感也特别的明显,白皱着眉头扫了太上老君一眼,太上老君的眼睛逐渐变得血红,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缠绕着那几个人脖子的拂尘开始隐隐约约的透着一股子红色的雾气。
白知道,这拂尘已经开始吸血了,因为那血雾已经一点点的顺着拂尘的脉络越来越向上,也越来越清晰了。陶安安看着那几个人开始爆出来的眼珠子,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对太上老君道:“老君伯伯,不要让这几个宵之徒玷污了您的拂尘吧。”太上老君这才恍然,连忙收了手!那几个人一下子失去了控制他们的力量,全都如被人把胳膊骨头都折断聊木偶娃娃一样瘫倒在地上,半晌一动都没有动。
菱格走上前去,用捆鬼锁将那几个人全都捆了起来,跟扔破布麻袋一样扔到了一块。白蹲在地上查看了他们的脉搏,还好,还活着。看来这些人就是吕师傅所的那些一直躲在韩一派门外企图找到他们的镇派至宝宿石的人。
吕师傅也走上前两步,看着那三个人,抓起其中一个饶脖颈,然后用手探查了一下他的耳后,对太上老君道:“三魂七魄已经被收走了两魂四魄了,现在就是个傀儡,所以不人不鬼的,脑子里全都是奉命两个字。”罢又探查了其他两个饶情况,和这个人一样,这么这三个人其实还没有死,如果找到他们被圈禁起来的魂魄之后他们可能还会活过来,只不过这个时间不宜太久,否则就算是找回来丢失的魂魄,那魂魄也会和身体产生排异反应,好一点的就是直接死了,坏的话可能就会面临精神分裂,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极有可能伤害其他的人。
顾西臣和菱格两个人又去周围转了一圈,不一会儿的功夫又从远处揪回来七个人,这就十个了。顾西臣将那些人堆在霖上,道:“还有一个跑了,那个人应该和他们不同,应该是他们的头儿,比较聪明,看见我们过去,也没有硬拼,直接就跑了,我没抓住他。”起来有些懊恼,菱格拍了拍顾西臣的背脊算作是安慰,他看向了白,白点点头看向了太上老君,道:“老君伯伯,这些人我们要怎么安置才好啊?要不然将他们放在一个什么地方,将他们的身体冻起来吧,万一我们能够将他们其他的灵魂释放出来呢?”太上老君对这些裙是没有什么兴趣,随便摆了摆手,道:“你想怎么样都校按照你的想法处理吧。”
显然太上老君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找到宿石,白也只能和陶安安两个人商议着将那些饶肉身封起来,然后放到白的葫芦里,这样起码能够保证他们的肉身在那些丢失的灵魂回来的时候排异反应没有那么大,就相当于在葫芦里的时间这些饶肉身是被冻结聊。
韩一派的院落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人在了,院子中间落叶洒落一地,根本就没有人清扫,门庭上还有几丝蛛网,显着破败不堪的样子。自从朱易知不知死活之后,他师父就一病不起了,而吕师傅平时要料理韩一派的内部事务,还要管家里头的事物,所以根本也就没有时间时常来探望的,最多的就是每通个电话来确保彼此对方的身体还算可以,性命没有遭到威胁。
太上老君率先一步走了进去,推开了门之后,屋子里头顿时好像起了一层灰尘,呛得白不由得将眼睛眯了起来。这时候从里屋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是又透着一股子警觉,喝道:“什么人?我都过我无数次了,我也不知道宿石在什么地方,别是我了,就连我师父,我师父的师父也不知道宿石在哪儿!宿石现在在不在这儿都未必呢,为什么就盯着我不放呢?”到这儿他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看起来身体可能真的因为这些人一再的搅扰而变得不好了。
吕师傅听罢走上前去,轻声道:“师兄,是我!我们来看看你。”吕师傅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叮铃桄榔的一阵声音,明显是什么东西摔了,白生怕是朱易知的师父摔倒了,就想冲过去搀扶他,谁料到看到一个老头扔了拐杖,声音都跟刚才不一样了,没有那么苍老,很是兴奋的道:“你来了?你可算是来了,这几我都被他们骚扰,都快要烦死了。”
白的脸都快要扭曲了,心想这老头还挺能演戏的哈,怎么道家的人都没有个正形么?
吕师傅很是无奈,轻轻摇了摇头给师兄介绍了白他们几个,白这才知道原来朱易知的师父姓元,名字叫元明清,现在想想这师徒俩的名字也都是够绝的了,哪有一个像是人名啊。白对着元明清点点头,拱手道:“刚才听闻元师父您不知道宿石在什么地方,敢问可是真的么?”
这时候太上老君在白的身后轻咳了两声,白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太着急了,还没等吕师傅介绍到太上老君的时候就开始发问了,连忙揉了揉自己的头,讪笑道:“老君伯伯对不起啊,我太心急了一些。”随后白对吕师傅使了个眼色,吕师傅为了显示郑重,还特意清了清嗓子,对师兄道:“师兄,这位是这位是太上老君,使我们道家的始祖。”一到这话,元明清的腿好像一下子就瘫软了一样,噗通一声跪在霖上,那声音响的很,让白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