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郑袖一个鲤鱼打挺,坐直后,问道:“在这里要是来大姨妈了怎么办啊!”
现在纸还没被发明出来,她生怕在生理期时,只能苦巴巴地拿干草或树叶擦血迹。
“放心吧,没这么原始。”佘佘被她的脑洞吓到,嫌弃道:“现在已经有简略版的卫生带了,把草木灰装进布条里……”
“不用说了。”郑袖阻止她的话匣子,脑袋灵光一闪,问道:“我可以在这个时空发明一些东西吗?比如卫生巾、冰沙、纸……”
佘佘略微思索,说道:“理论上是可以的,历史洪流有既定的轨迹,不是你这只小蝴蝶能够扇动的。”
“那就好,那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干我想干的的事情啦!”
佘佘:??随心所欲?你不是要洗白吗?
熊槐在令尹府停留的时间不长,第二天一大早,他的侍卫们就整装待发,在昭府前候着了。
那时,高大帅气的楚王眼里缀满了星光,满腔的柔情恨不得全掏出来,送给身前的女子。
他含情脉脉道:“孜孜,你且在昭府好好住着,不谷很快便借接你回宫。”
郑袖左右观望,面红耳赤,轻声道:“嗯,我等你。”
“这块环璧你先拿着。”他把她往怀中一拉,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想不谷的时候就看一看,莫要哭鼻子了。”
郑袖靠在他的怀中,一手捏捏玉璧,低声道:“那么多人看着,你不知羞啊。”
这时代的下层婚嫁习俗开放,对青年男女的束缚较少,但熊槐贵为一国之君,作出这样的举动明显不合礼教。
没看见旁边昭眦的脸都要塌到地上了吗?
“不谷只中意你,其他人的事,与我有何干系!”
后面这句话惹得郑袖扑哧一笑,她心里倒对他升起了些好感,真情实意地贴着他的胸口,柔声道:“嗯,我也是,我也中意你。”
郑袖的温柔使他意乱情迷,竟不顾众目睽睽,低头往她那雪白的脖颈凑,郑袖察觉异样,抬头,狠狠瞪他一眼。
他哂笑,心虚地立直身子,放开她,轻咳一声,问侍从道:“都收拾好了?”
郑袖捂脸偷笑。
这熊槐果真有做昏君的潜质,不过,孺子尚可教也,现在人还单纯听话,得趁早把他的性格掰正了。
……
熊槐离开了,郑袖的生活少了一项乐趣,不过,一些新的乐趣弥补了这一不足。
许是熊槐与郑袖离别告白那幕灼伤了昭眦这卫道士的眼,他接连几天都找郑袖促膝长谈,做思想工作。
谈话的内容无非是:你很快就要成一国妃子,要懂得自己身上的责任,要贤惠,不要狐媚惑上,不要学褒姒。
这老头儿话不中听,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说话时摇头挥手,表情丰富,活脱脱一个戏精。
郑袖面上柔顺听话,心里早仰天大笑。
若在现代,这老头儿若是去说相声,保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