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

多么烂的借口。

“林清菲。而我也恰好合了你意，送你一个顺水人情。否则，你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借口接近莫景城，不是吗？”

“陆烨北。你不一直想要万柯吗？为什么不收购？把垄断能源的机会留给莫家，你的目的呢。”

“我的目的？”他勾勾嘴角，转头凝视着她，面上染上一抹兴味儿，“我的目的就在眼前呀。”

林清菲心里一惊，面上平静如水。

四年前，这样的话或许她还能感动，四年后，她的内心却无法带起任何波澜。

林清菲扭过头看向窗外，淡淡一笑，“四年前，离开你，我没有后悔过。”

他看着她留他的侧脸，那么柔和的轮廓，却如此凉薄，冷笑一声，“只要能满足你的野心，你都要毫不心软地踏过去吗。”

她敛了笑意，转头，冷眼望着他，慢慢开口，“陆烨北，是你告诉我，‘学会做别人的棋子，别人才会不知不觉成为你的棋子。’，我如何做，那是我的事情。做得如何，那是我的本事。”

“一切与你无关。”她说。

她刚想离开，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有一股力量在她的手腕集结，不是怜香惜玉的力度，是恨的凝结。

他万万没想到，他当年的话让她记忆如此深刻，甚至成了她行事处事的一部分。

是他没留住四年前那个最纯真的女孩，如今，不论她是哪般，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的眸光阴鸷，冷冷问：“你什么时候对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