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这场戏
孤单走过大半个中国
她的六岁
她的十六岁
她的二十六岁
自始至终全是流浪
让她投入悲剧
演出爱别离苦
她的行李孤孤单单散散
放逐到每一趟火车上
她挥霍着眼泪
不敢想明
在漫漫的夜里
独自想象着光明
她知道
这就是她的一生
关于白芷所有流滥故事
是在最后从礼安镇回重庆的动车上,她依然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写下这样一首短诗。
她喜爱诗词,也许她的短诗读起来很淳朴没有华丽的词藻,但句句都是她想要表达的。
车窗外的油菜花还是开着,而与别的花比起来,油菜花的美是一种群体的美。
她就这样在青春最好时光参与了这个镇的生活,从悲剧开始,从悲剧结束,然后继续她和舒儿的平凡艰辛之路,这次是自己带离。
任何事情只要时间越长,会变得格外残忍,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她不能理解镇上饶生活方式,就像镇上女人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感觉。
她在要走的时候,遇到了龙儿,还真是巧,每次都是回去要回重庆时撞见。
她自始至终对龙儿都是反感的,只是那时不愿意出口,可能她不喜欢这个镇,所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给她不好的印象。
龙儿这和老婆孩子走一起,他抱着自己的女儿,很正常的和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零头,然后从他身旁走过。
回到重庆的最后一,她带着舒儿又去了观音桥,买了两个冰激凌,和舒儿一人吃一个,坐在观音桥广场的一个角落吃着。
“妈妈,这冰激凌和往吃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她多了一个味道。”
“妈妈的味道。”
“妈妈好聪明猜对了。”
舒儿总喜欢尝妈妈手里的冰激凌,又吐出她的舌头舔舔白芷手上的冰激凌。
“妈妈,我要一辈子和你这样吃着冰激凌,长大了换我请你吃,好不好。”舒儿看着上的月亮。
“还要请妈妈吃甜甜的蛋糕。”
她和舒儿吃完冰激凌,走进轻轨站,三号线这趟车,她当初坐上这班车上班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