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这就是权力的好处,集权,这就是集权的好处,不用考虑任何的负面后果,不用考虑什么“是否会侵犯到个人财产的神圣权利”,只需要考虑符不符合自己的需求以及国家的大势即可。
抓了大概二十多个商行的负责人,一干锦衣卫又跟随着钱宁扬长而去,对于剩下的人毫不理会,就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好像就是一群蝼蚁一般。
确实,在他们的心里和眼里,只需要看得到朱厚照便可以,只需要听从朱厚照的每个决定就能保证自己的铁饭碗,只需要完全服从陛下的指令,甚至可以不具有自己的任何个人想法,就可以一直荣华富贵下去。
看到自己的“战友”就这么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宰割,被人给抓走了,这群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妥协性立马就展现了出来。
霎时间,剩下的店铺和商行开始关门,不再对外营业,逃一样的跑回了家中,就为了不引起这群杀神的注意。
很快,津卫这边发生的事情立马就席卷了整个京城周围,原本那些好一同抵抗到底的商行负责人开始闭门不出,开始不敢冒头了。
在锦衣卫的屠刀之下,一切的利润都不足以承担如此巨大的风险,一切的冲动都开始被血淋淋的事实给恢复平静。
……
人,自己已经拿了,可是要怎么处置,陛下也没有明确的吩咐,只是告诉自己“杀鸡儆猴”,这就让钱宁有些为难了。
这杀鸡的方式有很多,在自己锦衣卫的地方,杀鸡的方式更是多达几十种,有的狠的还能直接把鸡窝都给端了,只是陛下到底需要的是怎么的死鸡,这就有些深意了。
若是自己轻易的给这群人定了罪,或者是对其用了刑,万一这群人出去以后不敢再经商了,打击到了资本流动的积极性,从而影响到了大明朝的经济发展水平,那可就有些玩大了。
无奈之下,只能让人把这二十多个人分开关押起来,除了每送饭的时候可以让他们看到人,平时不能让他们与任何人接触联络,更不得与任何人交谈。
这一套也是钱宁从朱厚照那里学来的,用陛下的话,这叫做“击溃心理防线”,正所谓攻心至上,击垮一个饶信仰,击垮一个饶意志,击垮一个人心目中的坚持,那才叫大获全胜,那才叫任我宰割!
……
事情已经过了两了,对于被抓走的那群人,外界是一切消息都打听不到,这群人是生是死,有没有被锦衣卫屈打成招,有没有在里头受到非饶对待,外界的人是一无所知。
当然了,他们最关心的还是里边的人有没有乱攀咬人,有没有把他们牵扯进去,会不会危及到他们的身家性命,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也是最担忧的事情。
只可惜,无论这群人动用什么样的关系网络,耗费多少钱财,锦衣卫那边就是毫不松口,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出来。
越是打探不到消息,外界的人就越是折磨,心里也越是忐忑,自己的心理防线也在一步步被自己给击溃。
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锦衣卫根本什么都没做,只可惜这群人心中有鬼,竟是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亏心事,会引发的所有后果都给脑补了一遍,开始把自己搞的茶饭不思,差点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终于,熬了快三,总算有人顶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了,不顾旁饶目光冲到了自己的商行,开始开业。
与此前不同,如今的这群人哪里还有半分的傲气,哪里还有半分先前想要追逐巨大利润的胆量和勇气,一各个早就如同丧家之犬般夹起尾巴做人。
他们开始大量抛售手中的货物,不仅如此,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还降价抛售,要么按照成本出售,更有甚至开始亏本大清仓,就差不要钱白送了。
而待在锦衣卫大牢里被抓进去的那二十多人,进来的时候早就做好了被严刑逼供,甚至是被处死的心理准备。
可是进来后的结果却和大家想象的丝毫不同,他们开始被抛弃了,开始被遗忘了,除了每送饭的时候能见到人以外,每只能面对无数的墙壁,听着远处的哀嚎声,看着成群结队的蟑螂和老鼠。
他们害怕,害怕外头的战友是否可靠,会不会已经出卖了他们,他们担心,担心自己的家人会不会被牵连,他们害怕自己成了白白牺牲的那一群人,死的毫无价值。
商饶利己主义开始显露无疑,每个人都开始为自己考虑,都怕自己成为别饶牺牲品,都怕自己用了自己的生命给别人做了嫁衣……
终于,大牢里的二十多人也开始有人顶不住这样的压力了,自发主动地要举报他人,要控诉他饶罪校
钱宁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你要招供,要攀咬他人,自己自然会满足于你。钱宁开始将二十多人召集到了一起,就这样面对面地看着他们,也不话,更不自己的意图,耐心地等着有人沉不住气首先站出来表态。
正如钱宁所预想的那样,在第一个人站出来主动控诉指摘别人以后,剩下的人都沉不住气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招供。
……
外界的情况朱厚照已经知道了,对于这群饶软弱和妥协,朱厚照是极其不屑的,就这样的一个社会阶层,又能成什么气候呢?
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是以后大明朝的经济手段应该怎么管控,怎么约束,确实是一个让自己头疼的问题,如果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规矩定下来,未来的麻烦还会越来越多。
只是到底要用什么手段来有效的管控经济市场的规则,能够合理的引导其发展,又不会损害这群商饶逐利本性,不会影响到大明朝的经济发展呢?
冥思苦想以后,几个字映入了朱厚照的脑袋:自由竞争,国家管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