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到现在终于停止了,她发现这两人开始闹别扭了,原因不用多说,自然是帅到令人窒息的涅喜,让其中某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可经过姜采采几日的观察,发现他们两人似乎都对涅喜有意思,最明显的就是这两人都开始争着对涅喜示好,若不是这里有公子巍的壳镇着,这俩货恐怕早都打起来了。
姜采采再次对他们无语,不过还好,涅喜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任他们二人如何讨好卖乖,也客客气气的拒绝,没有半分弯的迹象。
只有季咸不同,姜采采明显感觉出来,涅喜对季咸十分好奇,虽然他没提起过,但看的出来,涅喜总会向季咸看过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姜采采能有,季咸能有,那么涅喜自然也不例外,尤其当他发现季咸似乎对他很好奇时,便主动催马前去,跟他搭话。
季咸唠叨并非浪得虚名,姜采采跟着涅喜一同到了季咸身边,就听他没话找话道:“还有几日,便到随国了,这一路上辛苦了……”他说完轻轻一笑,又问道:“涅兄与那日的访贤官是怎么遇上的,是在随国吗?”
姜采采听他说话便有些不耐烦,这话篓子一旦开口必定能把人说到虚脱,最近这毛病似乎轻了些,可涅喜似乎十分高兴,她也不便赶人,于是专心骑马,听两人聊天。
“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涅喜客客气气轻轻一笑,犹如名花绽开,顿时将余光扫过来的姜采采看的呼吸一滞,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却在心中狂喊苍天……
“季咸,随国临湖人……”他说完,顿了顿,又问道:“听那日访贤官介绍,涅兄出自南汶国那涅氏大族,只是为何会在这时,来此战祸纷起之地?”
“原来季兄是临湖人……”他说着便向季咸拱手一礼,道:“家父为历练我,让我带着人马到临湖用几车皮草,换些随米回来,不想刚到便被困在临湖,后来辗转到了随都,便遇见那位田大人……”
“原来涅兄已经出来许久了,现在又跟着我们返回,家里人不担心吗?”
“这个无妨……”涅喜恭谦笑道:“跟公子一起上路后,在下便修书一封,着人送了回去,想来家父得知此刻我跟着公子巍,肯定极其欣慰……”
“原来兄台早已安排妥当,这便甚好!”季咸淡淡一笑,又继续道:“那日我见涅兄你冒着得罪公子巍的风险,也要为那位田大人说话,着实有些佩服,可不知,涅兄是有投身公子巍门下,参与政事为国效力的意思?”
涅喜听他说出自己心思,转头看了一眼公子巍,见他神色如常,便道:“能跟随公子巍左右,实在是涅某三生修来的福分!”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尤其从这样一个美男子嘴里说出来,听在姜采采耳朵里,简直跟告白无异,十分赞同的对他点点头示意,让涅喜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