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祈天笑道:“没有问题,改日龙某会让人去毛氏集团进行商谈。”
“谢龙会长成全。”
“......”
最后的结果比张耘龙预想中好了很多,将龙祈天送出大门后张耘龙一时兴起,领着三丰和四德在院子中闲逛起来。
抛去烦恼之后再看,这座院子他觉得更加有趣。
经济司在朝廷中该如何定位,还需要韩景逾亲口决议。
他原以为是可以与六部并驾齐驱,如今看来他的想法明显幼稚了。
这时候,毛十八走了进来:“有人要见你。”
“谁?”张耘龙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寻到这个地方来找他。
陈功与韩景逾毛十八都认得,他想不到在皇城中还有与他相识的人。
“他说你见了自然会知道他是谁。”毛十八回答,显然已经询问过门口来人的身份。
“请他来内屋大堂。”
张耘龙说完又回到大堂之上。
进来的人,他不认识,那是一位近乎花甲的老人。
虽然两鬓白发,却是精神抖擞,与他的外貌有所不同。
那名老人进来径直走到大堂上,与张耘龙对面而坐。
此般举动,张耘龙明白来者并非常人。
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您来此是为何事?”
那个老人没有回答,而是指责站在一边的三丰:“你这奴才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还不快去给老夫沏杯好茶。”
三丰听到老人的指唤看了眼张耘龙,得到他的同意后才离开。
过了没多久,三丰端着沏好的茶送到老人身边,放至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老人看着三丰的举动似乎很不满意,破口骂道:“怎得?这院子没有主仆之分不成?”
三丰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形,看了眼张耘龙,又看了看身边的四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耘龙也不明白老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示意三丰和四德退出大堂。
坐在靠椅上,端起茶杯独自喝茶,也不理会旁边古怪的老人。
毛十八进来,看着大堂里两人寂静的样子,觉得非常无趣就走了。
似乎过了很久,老人终于开口:“太子的架子好大,老夫派人请你都请不动啊!”
张耘龙暗自嘀咕“这是什么情况?随便来一个人就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当然不能表露出不该有的表情,稳定了下心神淡然说道:“敢问此话是何意?”
“别跟老夫装蒜,你小的时候老夫还抱过你,不过你屁股上那朵梅花胎记着实难看了些。”
老人的话让张耘龙震惊,心中升起一阵凉意。
此人是离帝时期的旧人?
可以在皇城中随意来往,其身份绝不简单。
想起那日在户部门口有个车夫说他家大人请张耘龙过府,可以判断老人至今任然为官。
和离帝有关的人员在韩景逾控制住局势之后已经斩尽杀绝,能在韩景逾手下活下来的人张耘龙知道的只有兵部尚书薛仁奎。
此人难道也是离国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