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言吹出个泡泡糖,砰的一声,又卷进嘴里,说:“那我走了啊,别说看到过我,我可不想也被丢进去开练。”
话音刚落,一支箭飞射过来,准确无误的插进后面树干上,离谢纪言仅一毫米之差,谢纪言眨眨眼睛,拍了拍胸脯:“好箭法。”
远远望去,谢邢放下弓箭朝他们走过来,看也不看谢纪言一眼,拉起顾天就往屋里走。刘师傅喊了一声:“中场休息十分钟。”指着谢纪言勾勾手指。
谢纪言笑嘻嘻的蹦跳着过去,清脆的叫了声:“师傅好。”刘师傅笑着说:“你今天也不要偷懒,基本功不能放松。”谢纪言摸了摸弓箭,说:“已经开始教箭术啦,很有天赋嘛,射的比我还好,刚才差点被削了呢。师傅都不问问。”
刘师傅敲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再偷懒,什么都要还给你师傅了。”谢纪言吐吐舌头,“老头子都不管我,你还管我做什么,再说了。”说着手指着自己心脏位置,说:“这儿不好着呢。”刘师傅笑着摇摇头说:“你啊,就仗着大家宠溺吧。”
谢纪言一笑,拉起弓箭一放,箭飞出去,箭头准确无误的插在那支箭旁边。
谢誉荣站在书房窗户边看着,对于谢邢的表现,他很满意。他是会老的,谢家这个大盘,总要有个接班人,这样看来,谢邢是最好的人选。只是,他还需要磨炼,谢誉荣的眼光总是很高。年轻时候的男人多少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对于谢邢的存在,谢誉荣从开始直到现在,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意外,似乎这个私生子,理所当然是他谢誉荣的种,当然谢家的继承人不容出现一丝错误,所以在经过多番查证,也确实证实了谢邢身体骨子里留着跟他谢誉荣一样的血液。
即使在外人看来,谢邢的一举一动,神态动作,跟年轻时的谢誉荣都如出一辙。在谢誉荣眼里,谢家的孩子自然要比普通人要狠要强,所以在了解谢邢的成长史时,谢誉荣除了说了句这才是我谢家孩子,确不关心年轻的谢邢能够自己用拳头拼下来一番天地,这背后付出了多少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辛苦。谢誉荣是个传统的人,所以他要谢家的孩子不能忘本,老一辈子留下来的东西,总要学得精湛,当然,谢纪言是个例外,因为谢誉荣对他,总是如此放纵和保护,而谢家有一个继承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