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游却像没人事一样,依然昂首挺胸的往前走,这下就尴尬了,张书堂身为唐王府的长史,在言语上刻意阻扰官府进府调查世子暴毙一案,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张书堂在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张书堂不觉得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下坏了,可能要让伍修德抓住把柄了。
可伍修德显然没有张书堂想的那么多,经历了多的事情,他早已对叶游跟张书堂的为人有了深入的了解,也清楚他们肯定是心系下一心为民的,所以虽然张书堂在言语上有些阻挠自己去办案,但是出发点也是好的,因为对于唐王府内部的事情,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他并不认为张书堂这是在阻扰自己办案,反而更应该像是善意的提醒。
所以他见二人都不话了,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自己言辞有些激烈,让二人不敢话了,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才是我有些激动了,但是二位兄台的意思我已明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尽量不惹怒唐王,让世孙顺利继位。”
张书堂见伍修德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里如释重负一般,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供手向伍修德道:“伍大人既然话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张某也在这里表个态,只要能够保证唐王府的安定,保证世孙顺利继位,那么张某愿意随时听从伍大饶差遣。”
伍修德见张书堂这份意气,便也供了供手,向张书堂回敬了一番,二人突然这样相互礼遇,反而惹笑了一旁的叶游,他笑着道:“若是二位大人能够联手调查此案的话,那么世子暴毙一案的真相,一定会很快就会大白于下的。”
张书堂也笑着道:“此事还少不了叶先生的帮忙啊,若不是叶先生运筹帷幄,想必也不会有今这样的结果,其实对于我来,只要能够保证唐藩的稳定,就没有失职,也不枉朝廷对我的一片信任啊。”
“张大人言重了,这都是唐王在自做孽,就算唐藩被除,也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啊,毕竟,你只是个长史,是阻止不了唐王的。”伍修德在一旁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张大人也难辞其咎啊,倾巢之下,又怎么会有完卵呢?”叶游在一旁悻悻的道。
叶游虽然是无心之,但却让张书堂和伍修德都觉得有些尴尬,空气中弥漫着一些紧张的气氛,叶游见二人都有些尴尬,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于是便强颜欢笑的道:“啊…今儿高兴,我请客,咱们一起喝个酒?”
叶游这么嬉皮笑脸的一,众人心情也舒展了开来,张书堂首先笑着道:“你不会是又想去月香楼里去找董姐了吧。”
“怎么会?她出台费那么高,我可请不起,今咱那都不去,就去舍下一聚,好不好?”
伍修德和张书堂相互看了一眼,连日来的紧张气氛压的二人喘不过气来,现在世孙的事情搞定了,协防南阳的事情也搞定了,何不借此机会一起放松放松呢,于是二人便不约而同的点零头。
三人非常高兴,在阳光下骑着马,欢快的向叶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