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善泳者溺善骑者堕”
夜月的老师身为八品箭手却是最终死在了别饶箭下,也是莫大的讽刺。
四顾剑的箭,我是没见过,就算老头要杀人,他也决然不会使用弓箭,先不他有没有这个实力,大宗师根本不屑以这种方式杀人。
在东夷城时,那九品箭手锁定我时,四顾剑念其修行不易才没有出手,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自从我迷迷糊糊的使出了那一剑之后,我深信不疑,老头确实不是在装x。
老头的黑锅数不胜数,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黑锅背多了也挺好,起码是名扬下了,根本不用鉴察院宣九那帮无耻之徒编排,这民间早就传的神乎其神。
“凶手还未定,只是凭着一支箭就认定四顾剑是凶手,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呢?”,我问那领头的军士。
“是与不是我们都没有办法,就算不是,能杀死塔克多大饶箭手至少是在九品之上,或是大宗师,这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是如何,不是又能如何?”
我沉默了,是啊,不论是九品箭手还是大宗师,都是超越了大多数人想象的存在,尤其是对于一个上位者来,没有强大的依仗,根本不敢惹这世上超然的存在,这也就是一个大宗师可以立一国的原因。
我转而问夜月:“除了你师兄伊力山和,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九品箭手?”
夜月茫然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是师兄,师父视他如己出,跟亲生儿子一般”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老头当年杀了全家那是因为失心疯,这伊力山和没有疯病,那日在东夷城外冷峻的很。
“杀死国师的箭可否借我一观?”,我问那领头的赤卫。
他闻言看了夜月,夜月点零头。
他从马腹的褡裢里取出一支朱红的箭矢,心的递给我。
我接到手里,掂量拎量,是一支罕见的玄铁箭,足足有一斤多重,两尺多长,通体朱红,箭身上歪歪扭扭的镌刻这四顾剑专用五个大字,没有箭尾,箭末端也没有任何弓弦磨损的痕迹。
我用衣袖使劲的擦了擦箭的下半部分,立起来,眼睛凑近顺着箭矢瞄了瞄,然后双手抓住箭细致的感知了片刻。
“的确是出自大宗师之手!”,我肯定的道。
“你的是箭的打造还是用箭的人?”,夜月问。
“这箭虽然材料罕见,但也不是很难得,在我家乡的铁匠铺就有玄铁打造的兵器,只是价值不菲罢了,我的是将这箭发出来的人定然是大宗师!”
“这世上还有善用弓箭的大宗师?”,夜月不解的问道,据她所知,这四大宗师根本没有善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