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这件事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才会半夜出门,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下来,今天早晨与世长辞了。”
“这不可能。是谁偷偷报信?是谁去了那里?我还想千万不能让记者们把消息传过去,所以还打算赶紧把记者会开完,也好息事宁人。还是有人抢先一步去了休养院。”
“皎洁,你这话什么意思?”
“颜姨,您一向是处世精明,大事不乱,小事了了。您想一下,我怎么可能会去那里呢?大怀的事情就足以让我们忙的焦头烂额,我肯定不会再去制造事端。更何况,我深爱着大怀,也深爱着他的家人,我明知姥姥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急出病来,所以我没有道理去休养院啊。”
“那么,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肯定有人故意作为。我来医院的路上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由此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是记者吗?”
“姥姥做人低调,记者不可能知道姥姥住在哪里。能这么做的人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了。”
“金子鹊?”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这场记者会如期发布她的丑陋和罪恶,她肯定会想方设法阻碍我们。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严守着大怀的房门,金子鹊却学会声东击西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好在大怀现在因为药物的作用一直昏睡,记者们就拦在门外,这件事情一定不要让大怀知道了。”
“二怀也不知道有多难过。”
“那我联系那些记者们,取消明天的记者会。”
“不,不要取消。如果取消的话,一来记者们肯定会议论纷纷,说三道四,刨根问底,断章取义,甚至道听途说。最后反而会张皇其事。二来金子鹊侜张为幻的手段就得逞了,她会得寸进尺。所以,记者会按时开。我和你来一起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