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几个人愚蠢至极,文娟都不知道我们在早晨的时候就见过金子鹊,还在这里说根本就不认识金子鹊。可见,金子鹊和老罗单独行事,根本就没有和文娟商议。”
金子鹊在法家班走出来以后就直接驾车来到老罗这里,她和老罗把车停在一片空地上,在车里面呆了几个小时,之后就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老罗目送着金子鹊离去,满足的笑着。
大怀在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皎洁在路口等着他。
“怎么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辆车什么时候在我家门口被开走的?昨天晚上我在酒会散席后,又去了看了朋友的几幅画,很晚才回到我妈妈家,也就是这个时候被开走的吗?”
“应该是。现在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高大伟和彧儿两个人怎么会不翼而飞。我想不明白,除非他们被控制住住了自由。”
“你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是被人绑架了吗?”
“肯定是。而且,肯定是被她控制住了。”
“是谁?”
“金子鹊。”
“你有十足的把握吗?”
“有。只是她们母女俩个恶人先告状。在我回到法家班之前她们就叫来了警察和法栋还有乔水,先把自己的故事虚构完整,再来邀功取宠,直接再来诬陷我,叫我无力反击。可是,她却给出今天早晨在郊外房子里的证据,那里距离桥墩有五十多公里,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把人转移阵地,除非……”
“除非什么?”
“来不及解释,我们现在要去十字街一趟。”
大怀载着皎洁飞奔到十字街的那座房子里。这座房子比上次看起来更荒凉许多。一支吊灯在天花板上掉下来碎落一地,几个窗户的距离也破了,那些陈旧的花瓣盒子撒了一地,有几只麻雀在这里做了窝,叽叽喳喳的不肯飞走。
大怀牵着皎洁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里以前就是我的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快成废墟了。说来可笑,我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地方,我都觉得这里无比的恶心。曾经在这里做过那么多的美梦,如今就像这些花瓣一样,腐烂不见了。”大怀拿起地上的一张全家福,小心翼翼地把灰尘轻轻擦去,然后装进了口袋里。
“我倒觉得没那么糟糕。什么样的房子只要一年半载的没人住都会这样。今年雨水又勤,这些金属没有人保护和擦拭,生锈是在所难免的。”
“其实文娟和老罗刚刚走了没有几个月,只是,别人会以为这里还留着一些金银珠宝什么的,总是会有些孩子翻墙进来。一开始还有人管理,时间一久,也就随之发生了。”
“可是,这里和高大伟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我在上警车之前,颜姨说让我少回来这里,我觉得这句话好像是点明我什么事情似的,不然念旧重情的颜姨是不会这么说的。”
皎洁上前一步问道:“你以为高大伟和孙彧儿会被关在这里?”
“看来不是。颜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座破旧的房子和金子鹊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回法家班找颜姨问个清楚。”
回到法家班以后,大怀就四处找寻颜姨。可是都不见颜姨的踪影,他只好去问法栋。法栋回答到:
“金子鹊身体不是很舒服,浑身无力又有点恶心,我就让颜姨把她送回到郊外的房子里了。”
大怀思虑了一会儿,就走掉了。
颜姨和金子鹊母女俩个在郊外的路上走着,金子鹊说:“颜姨,我知道你偏袒欧阳大怀,是因为他平时喜欢对你有说有笑,你不要被他欺骗了。他伙同以前的管家来绑架高大伟和孙彧儿,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他以前的管家?你是说那个老罗和文娟?”
“是啊,你刚才在花园里听见我提起了吧,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和你解释。当时我分析就是这样,欧阳大怀全家人就剩下那对夫妇会帮他了。”
“这不可能,大怀兄弟二人恨极了那对夫妇。他们被逼着出了家门也是因为那对夫妇,他们不可能会伙同在一起的。”颜姨停下脚步,坐在一棵树墩上。
“颜姨,你真是越来越糊涂,那对夫妇可舍不得离开十字街那座大房子,更舍不得离开欧阳家的这对兄弟。只要大怀能开口叫一声妈妈,那对夫妇肯定会屁颠屁颠地帮他们。”
“可是,大怀和大伟好得像一对亲兄弟,大怀一直希望大伟能一起去外面打比赛,他不会陷害大伟的。”
“颜姨,您真是在法家班那几亩地里住的傻掉了,不知道外面的江湖险恶。这次的比赛不像以前,这次奖金更丰厚,名字直接关系到在法家班的地位。”
颜姨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
然后金子鹊说:“好了,颜姨,你和司机回去吧。我马上就到了。”说完颜姨就往回走。
金归燕与金子鹊说:“你和她说这些,她根本就不相信。”
“她相不相信无所谓,我只要让她知道,我现在也在怀疑老罗和文娟,不然她去大怀那里打小报告,老罗那里就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