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清媱又忍不住爬了几抹灼烫绯红。
“今后,你若是少吃一顿,那本王便多要你一次。”薄屹掸掸衣袍,长身玉立,衣冠朗朗一本正经。
什么?
清清媱抬头望着满脸严肃的人,清媱都要错觉,方才他那句话儿不过是自个儿神思恍惚了。
最后,薄屹一把握住清媱的手,到了那八仙红漆桃木桌旁坐着,
又恢复一贯的清冷严肃,朝殿外吩咐道“摆膳罢。”
“今日发生什么好事儿”薄屹明显觉着她今日心情好了不少。
“没有啊,一上午便是待在屋里,能有甚么玩的。”清媱实话实,约摸许多女子生活都是这般无趣。
“难怪如此茶饭不思的想我。”薄屹笑了笑,
“你这脸皮怎么忒厚了。”清媱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眼眸微怨。
薄屹没话,只是兀自给清媱盛着汤,递了过去。
若水拍了拍胸脯,好歹晴咯。
两人用完膳,便已然下午了,只能在园子里散步消消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对了,你不是派人来传,今儿个,皇上留你了么”清媱腹诽。
“是留了罢,吵得颇为头疼。”薄屹散漫得着,不以为意。“再想想你,便赶回来了。”
“油腔滑调……”清媱与他并排着走,总好似缺了些什么,直到薄屹伸手将她一揽,凑近了些,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才了事。
薄屹的手掌干燥温暖,可以完完整整包裹住她的手,指腹微微的摩梭,常年练武的薄茧硌着,让清媱些许酥麻悸动。
“我以为是在找你麻烦。”清媱轻轻的着,这是她一上午的真实想法。
“晓得你护短的紧。”薄屹着,“今日,钦监来报昨日夜里的象,”
顿了顿,“荧惑守心。”
清媱微微抬着头,这象占卜,她倒是不曾了解,只能听着她能如何解答。“何为荧惑守心?是,不好么”
“荧惑守心,国难大灾之兆。”薄屹平淡的吐出一字一句,好似讲着什么并不关己的事儿。
“这么严重原是真的。”骇的清媱心头却不了,这是个什么星象想到前个白杞的话,久久不能平复。
“象大道有异,自然九五至尊首当其冲。”薄屹平静的着。
“那,便没得化解的法子么钦监这点儿能耐应当是有的。”清媱也平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着。
“嗯,所以吵起来了。”薄屹有些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