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虽嫁得远,可是金陵繁华,听许得也是极为开明的人家,对簌簌倒是极好的。可她姑母呢长长久久在哪行宫,日子不得半分期许盼头。
“媱媱,太妃会回来的,哪儿能一直待呢,若是太妃愿意啊,自然便回来了,你也莫要纠结伤怀,不是这个理儿”
白杞安慰着,想着啊应当敬太妃,当初流言蜚语沸反盈的,这一走皆是避风头罢了,待以后安生安定了,自然就回来了,白杞如是想着。
“但愿如此。”
青娥红脸笑来迎,却影东山暮色迟。美人啊,亦有迟暮之时。
那一晚,月盘如轮泛着柔和的光泽,幕如同撒下稀碎的金子,点点扑朔,却又包容着世间万物。
玉盘一侧,如同侣人一般伴着几颗明亮异常的星宿。
玉盘向来孤独又寂寥,能随着一颗伴月星,都是极为令人宽慰,今日倒是离奇的不同。
清媱尚且不懂个中缘由,只是感慨,“便是随着月亮如此明媚皎洁的光影,那几颗一团,却仍旧奋不顾身凑上去,微弱的映衬那抹风华来,倒像是世间之事,多的是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后来,被史书记载“甲子冬,荧惑入太微。”
荧荧火光,离离乱惑。
是为,荧惑守心。大凶。
几日来,连若水也明显感觉吧,自从娘娘从御司回来,同殿下二人吧,不吵不闹,很是和和气气,常常府里走着也是一前一后的,挑不出错儿,可能不识数的倒是会钦羡二饶和谐,
但是若水很是明白,那股子阴霾压抑的气息直直让人喘不过气儿来,明显的相处很是不出的拧巴。若水她们这些个做下饶,也很是苦恼,不知道如何是好,才能破解这迷一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