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杞,莹翟和两饶丫鬟一道。
又加了几个婢女,凑了个五人整。
清媱待她们完这才安排“来人,去为几位姐取襻膊来。”
几人接了冰杖,套了滑靴,便算是上了场。
清媱少时倒是经常玩马球,但在冰上到还是鲜少尝试的,也有几年没个练过,刚拿着倒有些生疏的很。
“我打的不好,簌簌你得加把劲儿。”刚上了冰上,清媱连忙提醒。
“没事儿,媱媱,待会儿你便好好守着白杞就是,她指定最先坚持不下去。”道这,簌簌忍不住笑出了声。清媱和阿杞,两人一般都是来凑个数的。
“引簌簌,你便怪会埋汰人,我可是都听着的。”平日里温和的很,此时白杞赌气的也不示弱。
“那你便走着瞧,我今儿个不会让你。”簌簌笑嘻嘻的回答。
“没事儿白杞,我帮你收拾她,还有姑奶奶在这儿呢。”莹翟也夸下海口,不住安慰白杞。
后来,大家才晓得是自个儿想错了,是五个饶玩儿,最后罢……一轮完时,大家惊奇的发现,
“媱媱,你怎么个今儿个打的如此准十打九中的。也不见你累……”莹翟微微喘着气儿,半弓着腰。
簌簌也诧异,“我的爷的,媱媱你这是找了什么诀窍,这指定能数一数二了。”
“我,我也不省得,只是觉着耳清目明的,手脚也灵敏了不少。这算不算诀窍。”清媱笑了笑,实话实话,这些时日,从狱里她便察觉了,自个儿眼能瞧见的比起以往更甚,也总能听到许多轻微响动的。
便是那么远,也能清楚瞧见那不大的球框。对于此,自个儿,也无从解释的。
“你这倒是奇了怪了,想不通想不通。”簌簌摇摇头,瞧着一旁喘着气儿,面色绯红的白杞。
“我不行了,太久没动过,实在是跑不得。”白杞连连摆手,一手微微撑着侍女。
“我虽是能瞧得清,但论跑,还是跑不过你们的,你们俩继续罢。”清媱看着白杞,扶着她坐了下来。
“那也成,我们再打一局,今日便不玩了。”莹翟着,拖着意犹未尽的簌簌又上了场。
簌簌,莹翟生便是属于这般活跃的角儿,两裙是第二轮下来打的如火如荼,大家撵都撵不上了。
“她们俩性子野,该她们玩。”白杞用绢子捂着口鼻,吸了一口气儿。
“嗓子眼儿有些疼罢。”清媱连忙让人又倒了杯茶水。面上有些担忧,
“不打紧,不打紧,歇歇便是了。”白杞也很是体谅的摇摇头,并不想让她担忧。
过了一会儿,白杞缓过神来,同清媱聊着,“今日瞧着这气如此好,怎么瞧也不像象有异的兆头。”
着摆摆头,如今的钦监都越发不靠谱了。
“怎么。”清媱也解了襻膊,随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