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瞧瞧,脾气如今被姐夫宠大了,应当姐夫是没问题的了,清歌心头推测。复而又回到座上吃起来。
“不过,阿姊你真真是太聪明了,若不是已经嫁了姐夫,我觉着你就应当别嫁人了,”清歌斜斜的瞥着笑。
“为什么”清媱挑眉。
“没人配得上,嘻嘻嘻。”清歌满眼崇拜,
“那你给你姐夫听听”清媱挑眉,
“算了罢,得被打死。”清歌补充道“挑拨夫妻关系的事儿,你妹妹我可不做的。”
清歌随意唠着“讲道理,阿姊,你比楚先生的还厉害。”
前一句倒是自动被忽略了似得,清媱挑到重点儿,
“楚先生”清媱颇为疑惑,
“啊,你不会不记得了就是父亲的门客呀……”清歌以为自家姐姐,几个月倒是忘记了。
“不是,我还记得的。”清媱没听她,心头兀自想着,这当初与这楚时略略见过几面,不过便是这区区几面,清媱心头便有计较,此人心思深沉,城府不可计量。
知晓假以时日会是个人物,不过,如今不还是父亲手下的门客便已然能知晓如此多朝堂的事儿了
“不就是当初茶话会见过,正巧荷花儿,你还央求着学画画儿,时常拿着书本去巴结的”
“嗯嗯,就是那个楚先生。”清歌提着,眼里好似能冒出花儿了,倒是没想许多,突然反应过来,“哎呀阿姊,你怎么着,我那是,那是正当求学,哪儿便是巴结”
清媱面色严肃了些,怎么清歌还与这人走得如此近,当初不是提醒过了……
“清歌。”清媱斟酌片刻,
“怎么了”清歌吃的欢快,没有抬头。
清媱一字一句“那,楚时,并不是普通人。”
“嗯嗯,阿姊啊,你也觉得楚先生不是普通人对吧我也觉得……楚先生总是风清月朗,翩翩如玉…总是带着笑意,我瞧着便是如沐春风。”温柔矜贵的,让她这个侯门嫡女,都自惭形秽
……清媱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儿,垫在地板上的丝绒卉潢琉绣地毯,也好似绵绵细针往里钻着。
这该如何同她解释。
“清歌啊,阿姊的意思是,对,我不否认楚先生确实是聪慧不同凡人,容貌亦是上乘,可是……”
“吨”的一声响传来,清媱手里的汤婆子一个没拿稳儿,便顺着地毯子打了好几个滚…别,吓得吸溜着面条的清歌都是一抖,
清歌侧身瞥去,不是自个儿姐夫又是谁
身量颀长,侧颜冷峻,一边将那剑放进桂平原木镂雕剑架,一边儿那剑架便随着摇摇晃晃似的,敢情幸亏没倒。
不然那么好看贵气的,那多心疼可惜了。
清媱皱皱眉瞧着他,谁又惹了他,突然比外边儿的雪还冷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