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如此,“实诚”,不过倒让薄屹终于瞧见了她骨子里的几分恣意随性。
“这个事儿,我还并未原谅你,所以你自个儿也莫要笑。”清媱用面帕拭了拭,一本正经的着,薄屹瞧着她语气微是嗔气,甚是乖巧可爱了些。
清媱瞧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瞧瞧,如此正经与他话他那桃花眼儿好似带着细碎散落的光,只是笑着,好似回味着当初她那些行为稚气的回忆,清媱简直想把面具给他砸了去……
于是眼瞪得更大了些,一双杏眸潋滟,“不许笑”
“好。既然王妃都发话了,本王自当遵从。”薄屹只是瞧着她,好似都能消散所有阴翳。
薄屹的话,乍是一瞧,没得任何问题,甚至还有几分无奈委屈。
清媱一瞬间觉着,自个儿好似太过坏脾气了些,若是被母亲她们知晓,定然是得训她一训的。
何况,作为高门贵女,实在是不应当如此喜怒无常。想想,好似方才真有些无理取闹了些,顿了半晌,迟疑又状似随意的问道
“你眼角,还疼不疼。”
清媱早就瞧见他眼角的划痕,渗出丝丝血迹,方才一直气头上,就假装没瞧见罢,这会儿仔细一瞧,却还并不显得突兀,平添几分野性恣意。
那应当是他,今日在南熏巷救她时受的伤,已经有些结痂,瞧着虽不重,但若是再偏差几分,后果便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鼻头又有些酸了。
“无妨,你夫君我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