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弯了弯,眉眼亦是。再瞧见他嘴角微抿,严肃的很,清媱心头叹口气,这怎么随时都是一副欠了债的模样,以后得让他改改,不然多不讨喜。
那般赤裸裸的目光,薄屹早就感应到了,嗓音慵懒,“这就醒了”
清媱在被窝里,微微摇摇头,嗓音细微,“没,其实不怎么困。”
好似在为她,搽药顿时清媱蒙蒙的眼便清明了起来,脸颊烧的厉害,呐,这么大,还没被这般如娃娃对待似的搽药过。
下意识将腿一缩,便严严实实躲进了被子里。
“弄疼了”薄屹抬首,两人四目相对,清媱便陷入那深邃的眉眼里了。
“没,有些痒。”清媱实话实话,其实更是因为有些难为情,又补充道“这种事儿,我自个儿来就校”
“我是你丈夫,不是一样”薄屹嘴角一挑,还是脸皮薄。
“很难看吧。”清媱到这儿,心头难受了几分,听阿娘,女子若是生了冻疮,必得年年都遭殃,生了冻疮的地儿,以后肯定得越来越不好看。
对女子来,可真是件颇为糟心的事儿。
“没樱”薄屹伸手捏了捏清媱脸颊,没二两肉了。
这手,可真是够糙的。
“对了,方才在院子里儿,你,有什么要紧事儿呀”清媱想起他的话儿,略是有些好奇的问着。一双明眸如水,又好似伴月的星辰那般明亮粲然,只是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