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看的迷糊,之前她是同情这女子,不过几日下来,仅存的那点儿同情都消耗殆尽了。更莫娘娘,娘娘向来不喜与生人打交道,怎得会和这样一个话前言不搭后语,神经兮兮的怪女人打交道,还尽些无聊至极,平平无奇的话。
难道真是关在这儿太久,憋坏了呀?
“喂,你莫要笑了,关在这儿,也没什么好笑的呀。”若水对着女子道。
“我没你们夫饶从容,此时不笑,等了死后,盼着人去我坟前去哭吗?哦,不对,我这样的人轻如草芥,死了也没人哭的。”女子悠悠道。
呐,这已然被刺激的痴傻了吧,若水摇摇头,咕哝着,“娘娘,你莫要理她了。”
清媱听着若水话,故意径直接了句:“也是,那般女人,出生风尘,不理也罢。”眸光却是特定观察着女子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变有些嘲讽阴翳嘴角勾然,如此细微的声音,她居然也能听见,这可就巧了奇了有趣儿了
若水有些怯然的的瞧了瞧自家娘娘,没话。
清媱坐定,捏起笔,“若水,你过来研墨。”
若水狐疑,难不成在这狱里,娘娘还能有心思附庸风雅?“夫人您要写什么?”
清媱故意放大了些嗓音儿:“能救你命儿的东西,若是能有法子,托人找机会带出去。”
若水瞪大了眼儿,不可置信,就这几个字儿,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清媱瞧着她那憨憨的模样,应当是相信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