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闷哼一声,突然,一切没了动静。若水一阵后怕,抬头瞧着身上那人已然快要晕死了过去,侧着头才瞧见,手里死死捏着木棍,立着那的王妃。
“娘娘……”若水带着哭腔。
清媱一手扔了那木棍,俯身睨着那狱卒“不巧,本妃还真是赫王府的人。”那狱卒瞪大了眼,倒在地上,口中好似一口痰卡着,喃喃不出音,满是震惊。死,也让你死个明白。
清媱又跪坐在地上,投过缝隙微微低着头伸手,抿了抿唇,面上并无血色,帮着若水扒开那狱卒。
“快起来。”清媱帮她扑了扑灰尘。
若水连忙挣扎着起来,搂好衣衫,撇了撇黏在脸颊两侧的碎发。盯着死躺在地上的人,和那串儿铜匙。
“我们不能逃。”清媱看出若水的犹豫,“我们也逃不了。”
清媱很清楚,她们关的这儿,弯弯绕绕走进来,多少道枷锁,多少道守卫。况且,为了赫王府,为了临安侯府的清白,她也不能逃。
若水聪慧,一点也通,咬了咬牙,“嗯”了一声,爬起来又给开锁,上锁,将那枚钥匙死死攥在手里。她们呆在里面,这钥匙也不能再给那个泼皮腌臜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