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你谭氏,约莫是谭老夫人母家的公子罢?”白夫人先是反应过来,微微敛了丝笑意,倒还是极为和蔼的着。
白夫人先前听这子一介绍,凭着又是一句表哥,大概便是知晓是与谭老夫人沾亲的。
“晚生平阳关谭氏谭行知,拜见白姨母,姨母金安万福。”谭行知鞠躬行礼着。
“谭老夫缺年便是数一数二的巾帼英雄,果真这谭氏也是分毫不差,少年有为,如此年纪便能入了那大理寺当职,可不比京城多少子弟好了千百倍呀。”白夫人一瞧见,啧,怎么瞧怎么顺眼。瞧这眉清目秀,英武不凡的。
便又想着了,与自家儿子算是一般的年纪。晔儿在同龄人比起来倒也是十分争气,入了泰安司当职,可总归觉着还有几分不稳重的。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子倒是直接来了个五品的官职,之前闻所未闻的,有些不得了啊。
谭行知听着有些惭愧,他向来不屑母族封荫过日子,自己也从来想着能为家中带兵好好上前线打仗,挣得几分军功,便撩。没想着今年一进京,也不知和谁结了仇怨,广寒寺那般就遭了难,谭行知意识里总觉着是两批人,毕竟先前并未想要他性命的,后来那黑衣男子却是下了毒手…
如今腿也给落下了病根子,行动倒是不影响,不过,怕是再也上不了马背那般驰骋沙场了。
在临安侯府生生静养的那几个月,自己心头百转千回,跌落过泥潭,如今才识得不体面的日子,那般尊严还是得自己挣给自己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