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口渴从昏睡中拽醒,宿醉之后的头痛欲裂如同支付宝每月月底催促缴费的账单如约而至。
挣扎着坐起身来,他发现妻子小芮虽然还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里,但是却把身子蜷成一团,不仅把浑圆的屁股对着自己,而且还嫌弃的把身子抵在床的最里面,把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拉到最大,足够容纳一个太平洋。
不过肖平已经很知足。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有几次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隔壁房间的小床上,肩膀、腰、屁股都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自己回来的路上摔了跤,还是老婆趁自己烂醉在自己身上练了一趟九阴白骨爪,反正自己是断了片儿,什么也记不起来。
一大杯凉开水下肚,尿意随之而来。宿醉之后的第一泡尿总是带着邪气的骚臭,熏得肖平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鼻子。也难怪老婆嫌弃,连自己都受不了,何况别人?
以前自己曾经借着酒意想和老婆云雨一番,都被老婆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满脸鄙夷的说了两个字:“滚,臭。”
“臭什么臭,我刚洗完澡。”肖平还想负隅顽抗。
“知道你嘴里什么味儿吗?”老婆问。
“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