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繁华的长安城,数十万的普通百姓在这儿安居乐业。今天是个非凡的日子,普天同庆,但有些人却依旧在外面惹事生非。
对,没错,就是于轼,长安城里臭名昭彰的小混混,无父无母,没人知道他从哪来,也没人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到这来。只知道,他和六子在这长安城乞讨为生了一年,之后莫名的多了一座宅子供他居住,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今天带领兄弟们打这帮,明天又带兄弟们占那地的,被官府抓进去数十次,仍不改分毫。
巷外锣鼓喧天,巷子里却是打骂声不断。
“猴子,这批人皮又痒了,你快来搭把手。”于轼扯着嗓子对一个青年吼道,他现在满脸是血,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来了,于哥。”被称为猴子的青年跑了过来,眉清目秀却蓬头垢面,抬起一拳就将对手的鼻血打了出来。
正当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之际,一群官差跑了过来,抽出腰间的刀便对着所有人一顿刀光剑影,其中一个稍年长的官差走了出来,威慑的说道:“都别动!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怎么回事啊?天天打架?太子爷今天受封你们都不放过?”看了看地面,厌恶道:“呲的满地是血,这是添喜庆还是添福寿?”脸上虽然很是不满,但显然可以看出他对于轼打架斗殴的事件已经习以为常了。
于轼他们都停下了动作,个个熟练地站在一排,显然都是惯犯。
于轼也是,就因为小时候被曾被这人利用卑鄙的手段羞辱过,令他耿耿于怀至今,此人也因于轼身份低贱却是那里的孩子王而不满,还因他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样子而嫉妒,所以也经常找于轼的麻烦,可退一步说于轼一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人去管教呢。
于轼这时终于听到了外面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这才晓得今天是太子爷受封的日子,主动向前一步,笑道:“吴叔,咱不是不晓得嘛,您大人有大量,要不……”
“要不,要不什么啊?!”吴叔拿着刀鞘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于轼的胸口,“以前没少给你饭吃,长大了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嗯?”
对于轼来说谁家给饭都是一样吃,所以根本没有放心上,吴叔大手一挥,所有人被押进了衙门,那人因为已经昏迷不醒,吴叔就派人将他送回了原处,毕竟是一贵族门后,但虽说是贵族于轼依旧不会放在眼里,以后见了还是会照打不误。
问贵族为什么没找他们麻烦?曾经有人找过,可是他们打不过啊,于轼的两把双股剑,刀刃寒星凛冽,剑柄上的雕饰则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一柄名为星帝,一把名为云后,星帝长三尺七寸,剑刃上含有七星北斗,云后长三尺四寸,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利断其金,排大唐十八大名刀之七。单凭这把双股剑就足以让他们退避三分,不过这把双股剑见过的人很少,就连那些被于轼殴打的名门贵族都不曾见过,在他们眼里于轼手里不过是一把比较锋利的利剑罢了。
于轼又来到了这个令人熟悉的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向那个无比熟悉的角落,却见得角落坐一男人
男人一袭白衣,头发杂乱的盘着,带着一双精致的护臂,腰间系着一只玉笔,身旁一柄长剑,令人引目,剑柄上的莲纹,更是璀璨,而那男子却丢向一边,不闻不问,猴子好奇的去拿,谁料那剑却向一边闪去,猴子愣了愣,伸手再拿,可它又闪到一边,正当猴子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男子大笑起来,“小子,你是碰不到它的。”
于轼淡然一笑,坐下便问道:“这就是排行第二的天下?认主之剑,试问你是哪位?”于轼对剑可是颇有研究,况且星帝云后也是把认主剑。
那人喝了一口酒,“在下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兄弟那你呢。”
李白?那位流言中的天才?于轼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笑道:“我叫于轼,那位是我朋友孙冗渊,外号猴子,我旁边的是六子……”于轼将在场所有人的都一一介绍了,“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于华山派修剑,下山历练,不料被天下第一酒馆所引,又逢今天的喜气,多喝了几杯,把餐馆弄的一塌糊涂引来了官差,所以就进来了。”李白瞄了一眼于轼,有些想笑,但硬是憋了回去。
“华山派,大户人家啊,幸会,幸会。”孙冗渊上前恭敬的说道。
“猴子,别闹,‘天下’不是华山派掌门的佩剑吗?怎么在你那?!”于轼没有放送警惕,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