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奶奶把倒头就睡的柔娘摆正,并给她严严实实盖好了被子,又检查了盛晚夜和芸娘的被子,见都盖的被子严严实实的,这才放心睡去。
×××
厨房里,打探消息的二狗也加入了酒局,酒过三巡,胃里的馋虫才算作罢,感叹了一句,“好酒!”
蒋松得意的拿起酒壶,得意道:“这可是我二哥从外地专门为我捎回了的,你今天是有口福了。”
二狗也不傻,给脸的说道:“多谢两位兄长开恩,让小弟我能有幸喝到这般好酒,哎,若是这一局过了,以后上哪去再能喝到这么好的酒啊。”
蒋壮听了这话,笑出了声,“怎么,喝了还不够,还想捞点回去?”
“嘿嘿”,二狗赔笑到,举起又被蒋松满上的酒盏,对蒋壮敬道:“恭喜大哥得偿所愿。”
蒋壮也举起酒盏回敬,“今日多谢了!”
蒋壮见二人又干净一轮,有些心疼自己的好酒,早知如此,自己上老酒鬼家打些醪糟酒都好,喝那个,有酒劲,还便宜。
蒋松低血似的又给他们满上,问起了二狗打探的事。
二狗是被蒋壮安排打听那个贼人的事情去了,找的也正是之前留意,有异样的小辈。
不负众望,二狗带来了准确消息,“村长没猜错,那个人,他确实认识……准确的说,是见过,知道家在哪,但,人没接触过。”
蒋松有些糊涂,没听懂二狗说的什么意思,他怀疑是酒喝多的缘故。
蒋壮反应过来,带着疑惑说道:“不是附近村落的?”
“不是。”
“那……”蒋壮也糊涂了。
二狗解释道:“那娃子喜欢三妹子,在镇上见三妹子和他拉扯过,以为是受了胁迫,跟了过去,才知道三妹子和那人只是打闹,为了三妹子的名声,他也就什么也没说,不过,他留了心眼,在镇上打探了那人的家庭和其他消息,据说是个家道中落的学生。”
“学生?”
“学生?”
蒋松和蒋壮异口同声到。
两人对视了一样,蒋松问道:“哪里的学生,怎么教的?竟干半夜闯门的坏事来!”
二狗忙摇头,“是外地的,外地的,别担心你们两家的儿子,都好好的呢。”
“那是……”
“那家人也是年前刚搬来落户的,在镇上也是徒有其表,也就骗骗三妹子这样的傻姑娘,估计今天闯门的事情,也是他们商量好的,毕竟,好久不回来的家里,有什么值得大胆走一趟。”
“明日,扭送衙门吧,顺便也把三妹子的户籍办了。”蒋壮发话,两人也没有异议。
与其去操心别人,还不如喝酒来得实在,尤其还是好酒,而有些人也是罪有应得,机会已经给她了,就看她能不能好好把握住,别让它从手尖缝里溜走。
能做的,他们都做了,剩下的,也是看个人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