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颜阜昭真的被脉儿打败了,颜阜昭抱起脉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脉儿眼珠一转哈哈笑着,指着颜阜昭桌上的一幅字:“脉儿!”
颜阜昭笑道:“那是厚德载物,不是脉儿的名字。”
颜阜昭挥笔在纸上写下了脉儿的名字,“看到了吧,这才念脉儿。”
脉儿身体向前趴在桌上看了许久,嘴巴嘟起来吹着未干的墨迹,显得十分惊奇,脉儿回过神来把手里另一块糕点递到颜阜昭嘴边:
“叔父吃。”
颜阜昭摇头,“叔父不吃,脉儿吃吧。”
脉儿这才收回了手,可眼睛就盯着自己的名字,辛妧婥笑道:“脉儿很喜欢他的名字呢,只是他还没有起正名。”
颜阜昭也不知为何师仲柯迟迟两年了,都不给脉儿起正名,“脉儿也很好听。”
脉儿竟附和的重重点头,“好听!”
颜阜昭心里一软,真的被脉儿传染了,他经常会被脉儿逗的不知怎么办,脉儿回过头,看着颜阜昭也呵呵的笑着,颜阜昭无奈,“都不知道这孩子总在笑什么?”
辛妧婥莞尔而笑,“谁知道呢,脉儿从小不认生,和谁都玩的起来。”
颜阜昭这两年百般确定,楚淮和师仲柯骗了他,这个孩子不是楚淮的,如果楚淮那种人能有这个性子的儿子,他真的得对楚淮另眼相看了。
但是如今已无关紧要了,脉儿和师仲柯这两年很是安生,并无大事,太傅倒下之后,朝堂难得的干净许多,这也少不了师仲柯的功劳。
颜阜昭又看到一边的奏折,又是有些发愁,今早父皇又找了几个皇子说了南凤国的独孤朗。
辛妧婥奇怪问道:“从宫里回来后你就不悦,是出了什么事吗?”
“南凤国的钧翊将军,独孤朗,自攻下佢袇国后,一年时间几乎将北境小国都攻下了,上月连蛮夷之地都被殃及,蛮夷一直和木元国交好,现在被独孤朗殃及失了几座城池,向父皇请援。”
从邵芙蓉死后,和蛮夷的和亲不了了之,蛮夷那边本就对木元国有了异己之心,现在独孤朗要了人家几座城池,蛮夷那边惶惶不安,而木元国也不能弃之不管。
辛妧婥唏嘘不已,“南凤国的这位将军真乃虎将,两年里为南凤国扩张了不少国土,现在提到他的名字,人人自危,如果蛮夷被打下了,那就只剩下木元国了,无论求和还是交战,都不免一次波动。”
这也是让颜阜昭最头疼的事,独孤朗这个人他以前从未听说过,就不知南凤国怎么突然出了一个狂战驰骋的独孤朗。
木元国国力现和南凤国相等,但自从南凤国收了北境小国后,国力兵力大涨,更坏的是木元国奇缺将才,如果一旦和南凤国开战,独孤朗出了战场,只怕木元国只占了下风。
颜阜昭因此事心事重重,“独孤朗…”
此时脉儿的脑袋一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听的入神,他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了一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学着颜阜昭的样子,说了一句:
“独,朗…”
“是独孤朗。”颜阜昭纠正脉儿笑道。
脉儿却安静下来,似乎这个名字在娘那里听了太多次……
作者说:脉儿的名字取自“脉脉不得语,”所以读脉(mò)儿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