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一卷时,是19年12月23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与上一卷最后一章我所写的18年11月23日,恰好隔了一年零一个月。
有点巧合,却并不算是巧合的日子!
因为实际上,我是在写完上一卷后空置了十一天,是感觉得用一卷来进行结尾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将我的拖延症放在一边,虽然很不情愿,也还是要给这本书一个结尾,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动笔的。
起,转,承,合。得有这四个步骤才能称得上是一本书。
明知道上一卷我哭的是有多丢人,可是,这时候,就算很丢人,也要硬着头皮继续上。
不是给我上,是和我上……说的那么严重,实在是我有预感,这一卷的我只会比上一卷的我哭的更加丢人。
岂易齐不会想看见一本连我自己都知道不算是完结的书,既然都说了那种大话,我怎么能让这本书的结尾白白地就烂在我的脑子里呢,但岂易齐已经不在了,说到底,我还是独行的一个人,我这么做……啊,真是有点不行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就还是有点落泪的冲动,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就仿佛有另外一个人在通过我的身体在哭泣一样。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清楚岂易齐不是活着的一个人的事实,对于脆弱的我来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呢!
表达,表达,表达啊。想要表达的欲望,感觉就像是晚上睡觉前没有上厕所,等到了早上被尿憋醒的那一刻。这早上醒的太早,上班时间还没到,啊,忘了说了,我目前的工作换了,现在是在一家服装店做销售,倒不是炸鸡店那边的工作不好,但,都是服务业的工作,偶尔的时候,我还是会想和大家多说上一会话,否则迟早是要得失语症的。
炸鸡店的前台做过两个月,不是我夸我自己,单黎也说我的笑容很不错,然后去一家面包店干过活,服装店这里,应该是做不长的,宰熟人的活计,会让我的良心有愧……
我掀开被子起床,打开窗户,让室外的冷空气吹进租住的小房间里,让我自己打了个哆嗦稍作清醒,然后,在一件睡衣外面披了件大衣,我走到属于我的电脑桌前,将屁股下面的椅子往前拉了拉,我开始了今天的,要说给我自己的话,因为我是会对自己撒谎的人,这样的话只能是通过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来进行阐述,我开始编,空口白话,满口胡言,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加上些杠精,沙雕,变态,神经病,菜逼……再混合一些我的私货,总之,就写给我自己的故事,膀胱要爆炸后的情绪冷却产物,这大概是可以被称作是小说?我不大知道这一点,不过每次写完,将其交于单黎或者藤白中的任意一人,她们给我的评价,都会让我觉得我不是在白费功夫。
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会撒谎的人,每次的评价都会感觉自己是在被羞辱,处在脱光了衣服被人肆意打量的境地中,但选择脱衣服的人是我,我就还是为这样的结果感到快乐。
真诚的,有好好看我的小说的人,不管是什么意见,我通通都是来者不拒,并且甘之如饴,还是那句话,谁叫我是个抖m呢?!
对于这一点,我从来都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然后可能会一辈子都那么下去。
写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我向来知道,然后又无法抛弃。说到不甘心,其实我一直都有在不甘心吧。就冲着我,还在写这件事,还在写百合题材类小说的这件事。
难免会在心中生出了一点:吾本乘兴而来,尽兴而返,何必见戴?这样的感慨。
为什么要登山呢?因为山就在那里。
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多太多。毫无意义的事情从结果论而言,也太多,只是做就有意义?
我偶尔会在想身为一位作家,一位小说家,在写作之余经常是在想什么。但由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还没有成为那样的人,就连想象,都无法做到。
人类是无法想象自己认知之外的事物呢,要突破那种极限,得要不是人才行,可是谁叫我,只是个人呢?
普普通通的,平庸到都可以说是无能的人了。
抱歉,忽然之间又把话题偏到不知道是哪里去了。我总爱犯这种毛病,继续说吧我。
于是就像是上班打卡那般,总是,总是,只能做自己能做的这手头上的一切。
无能与无耻之间,我还是想选择无能,暂时是,将这无能进行到底,我要怀抱着我的无能写完这本小说,让无能的我自己,也可以拥有她可以拥有的幸福。
温柔吗?真的是让人恶心呢。但还不错吧,温柔的都可以让人觉得恶心了,就会让人好奇那种温柔所给予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了。
我也很想知道我的温柔底线是在哪里……我对于既想当□□又想立牌坊的生活感到厌烦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