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小刀被地底的主人赐福过，收好他。然后新的世界会在你面前展开。你是最出色的玩偶，一刻不停的八音盒，他们会一直看着你。”

声音向破损的磁带一样断断续续，最终这个黑暗的地界重归与安静。

然后让杰罗姆震惊的一幕出来了，他的思维仿佛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现在的他，一半是还在哥谭的杰罗姆。

他同步的接受了所有另一个杰罗姆即时即刻的认知。

时间的流速是相同的，也许另一边的杰罗姆并不知道之一切，但是现在他正在同时经历这两个人生，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然后让我们瞧瞧被动的人生附带着什么？不知所谓的字句在眼前闪过。

他知道，那是弹幕。

他的脑海自动的出现了这个概念。那是别人对他故事的评论。

真是。。疯了！

杰罗姆满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动静惊扰到了边上的孩子。

“嘿？你是做噩梦了吗？”

醒来并没有让杰罗姆放松下来，因为另一边的故事还在继续。他可以感受的到，地上的冰凉，母亲刺耳的笑声。还有眼前飘过的字样。

“小丑！小丑的个人故事终于出来了！”

“嘿！哥谭里可没有小丑！”

“我爱杰罗姆！！！”

这是真的，杰罗姆的手指甲掐入了掌心里，他感受到了疼痛。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