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快来看我新制的瓷,这一炉烧的很是不错,釉色也上的均匀,等会儿许你挑两个回去。”李宫和穿着身麻布直缀,把玩着还有余温的石青釉小盏,招呼林夕过来看。
“宫和,你瓷制的再好,他看不见,又有什么用呢?”这句话林夕憋在心里许久。
李宫和反而笑了。
“小夕夕,你可算是说出口了,我都替你憋的难受。”
“我喜欢制瓷,是因为他,可我后来也是真的喜欢制瓷,这与他喜不喜欢我和我喜不喜欢他并没有关系。”
“我开这座学馆,是因为他曾经说过,女子不必不如男。可你也知道,这也是我从小就有的叛逆想法,只是灵冉给了我这样的勇气。”
林夕无奈,又问到:“那你每年必去的剿匪一事,又怎么说?”
“只是不想悲剧再重演罢了。”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除了京城的匪患还不够,每年是越走越远,现在满大齐都知道你剿匪女巾帼的威名了!”
“小夕夕,你该不会是怨我的威名盖过了你吧?”李宫和做一副可怜相,“你可不要冤枉人家,大家称颂的可是剿匪双姬!咱们也算是和皇嫂与秦雯两个并列了呢!”
林夕听了气到:“我说不过你,也不知黎倾羽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得你如此看重。”
“好了,今日我请你去我府上吃饭,我亲自下厨,就做你最爱的那道红糖糍粑如何?”
林夕大惊失色,上次李宫和下厨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公主府的人整整收拾了三日,才堪堪把厨房挽救回来。
满墙、满案子的黏糯米,油溅的到处都是,红糖都熬成碳了。要不是大厨子不放心,悄悄扒门缝儿上瞅了一眼,她怕是能把自己活活烫死。
还好有那夏朝传来的稀有伤药,不然今日李宫和脸上就要留下块烫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