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道慌手慌脚,大脑懵了,一时间不知所措,最后憋出三字:“你活该。”
好样的,在场人皆埋首,闭眼,塞耳,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太可怕了,平时情商挺高的,偏偏对虞尔安,情商智商都成了不堪入目之物。
众人皆无语,纷纷走出篮球场,留下两个人继续逞强。
谈到八卦,他们更愿意去看南老师和安学姐的,起码能看见南老师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二位,太无聊了。
前往实验室的路上,谭灼背手问赫简仁说:“你知道乐乐为什么没来上学吗?”
赫简仁摇头,其他人不相信,盯了他三秒,他才无奈道:
“本来我爸不让我说的,不过谁叫我们是朋友加死党。第一消息,听说昨天晚上乐乐玩过了头,睡了格琳薇尔的易昊,由于事关重大,两家正忙着张罗婚事,看样子安乐乐小盆友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了。”
“唉,果然如此,早年间听父亲提起安家撑不住了,没想到这么快。”卢映在一旁叹了一口气,接过谭灼递过来的棒棒糖猜测:“安家曾经向卢家提出过联姻,但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太过混账,安家看不上,一切就不了了之了,听说当时联姻的是安学姐,如果乐乐请假和早上安学姐出事的新闻联系在一起,怕是乐乐知道了什么,打算替安学姐抗下所有。”
“不过我不明白,南老师不是喜欢安学姐吗?为什么乐乐还要牺牲呢?”祖剑问道。
谭灼撕开棒棒糖外壳沉重推测道:“你难道不知道嫁入豪门与娶进豪门的区别?”
祖剑一怔,点了点头。
嫁入豪门是高攀,娶进豪门是门当户对,是两情相悦,不一样的。
“好了,不聊了,要是我们是这种状况也没有选择,各位还是各自祈祷自家公司不要出问题!免得我们沦为他人玩物。”
赫简仁阻止其他人继续聊,说出的话又刺心,又有意义。
一行人瞧了一眼有些生气的郝简仁,只能在心中偷偷惋惜乐乐以后悲惨的人生。
安瑜兮打开实验室门后,南怀瑾靠在门框上,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就此情形,安瑜兮便在外面讲了自己暂时回不了家,而申请教职工宿舍又需要时间,想着南老师不需要住教职工宿舍,能不能借他的宿舍一用,自己住几天。
南怀瑾没有多思,带着安瑜兮去了自己所在的宿舍,一进去安瑜兮就傻了,提起一只臭袜子问:
“南老师,这是什么?”
“宿舍空置很久了,有些东西是别人留下的,与我无关。”南怀瑾不自在的解释,眼神不敢直视那双又脏又黏糊的袜子,还刻意别过脸去掩盖自己的异样。
“哦~”安瑜兮刻意提起那只袜子,突然跳到南怀瑾面前,摇摇手中的袜子笑着问:“可我怎么觉得这袜子的牌子和南老师脚上的差不多呢?难道上一个老师也喜欢这个牌子?”
目视着南怀瑾耳尖越来越红,安瑜兮凑近他,想要报体育场之仇。
没想到,南怀瑾面不改色,眼神冷静,反倒是她一个心惊,嘴唇直接和南怀瑾来了一个碰撞。
“扑通~扑通~”
两人无间隔的吻在一起,互相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如昨夜……
安瑜兮呆呆的,想要离开,又在小心计划要怎么样才能让两个人不尴尬。
最后一直拖着,南怀瑾不动,眼底升起一抹笑,手臂悄悄揽上安瑜兮的细腰,和她的唇自在擦过,完全没有一点点异样,悄声在她耳边细言:“不如和我回家?我保护你。”
“扑,扑,扑……”
有一个讨厌的知心人真憋屈,安瑜兮用手臂回抱南怀瑾,眼中溢出莹莹泪光,心中更是暖暖的,不过嘴上依旧嘴硬:“我才不要,要是你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安瑜兮笑笑不说话,南怀瑾悄悄竖起五指保证:“我可以睡沙发。”
“噗嗤”一笑,安瑜兮伸头在他怀里涌动,这个人为什么那么讨厌,又那么可爱呢?
不知不觉中,二人的关系在以飞速发展,安瑜兮扬起笑脸,如三月清风,四月细雨,慰藉了南怀瑾浮躁而担忧的心。
在南怀瑾痴迷发呆时,安瑜兮脸色一变,指着他的脑袋说:“南怀瑾,本小姐准许你追我,但必须事事以我为第一,听见没?”
那种刁蛮,完全不输安乐乐。
躲在暗处偷窥的一群人小声议论:“南老师多久下的手?我怎么没看明白?”
“你笨啊!安学姐自小被当作工具养大,如果突然有一个对她真心好的人出现,自然而然就会动心。”
“卢映,没想到你个男人婆居然懂这么多,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对谭灼是装不明白,女人心,果然是深不见底。”
“贱人,老娘告诉你,当年我追谭灼时,那说不定还在认真读书呢!”
“得了,跑题了,你们说还用我们助攻吗?”谭灼犹豫问道。
其他人瞪了他一眼,卢映问:“安学姐有答应做南老师女朋友吗?”并拍拍他的肩鼓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