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刘循放开了孟获,孟获垂下发麻的双臂,有些震惊地看着刘循,想不到眼前不是很强壮的男人有如此力量。
孟节像没听见刘循的话一样,反而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
“拿下。”
周围众将接到命令,不一会功夫,把早已恨得牙痒痒的孟节反绑着双手送到了刘循的跟前。
“侯爷,小人何罪之有,为何如此。”孟节脸色苍白,知道大事不好。
一旁的孟获挡在孟节前面,怒视着刘循。
“你还想不想知道你父的具体死因?”刘循看也不看跪在地上孟节,继续向孟获问道。
“我父不是金环三结那个杂碎下毒毒死的吗?”孟获不知道刘循要干嘛,但他只有这个哥一个亲人了,他下定决心,就算是死也要保护这最后的家人。
刘循也看出了他视死如归要保护得东西,心中叹了一口气,为他可悲,说道:“在你父被毒杀之前,你可知他与一人见过面,两人合作密谋杀掉你父。”
孟获不傻,联想到今天兄长的反常,已经能猜到刘循说的那个人是谁了,但他不愿意相信,“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进来。”刘循语落,几个蛮人走了进来,原来是第一洞人和他们被俘的族人,几人要么是金环三结的亲信,要么就是孟节的亲兵,大家都认识。
“你们来说。”
“若,侯爷。”几人中的一人走出来,这人是第一洞的领兵大将,还和孟获切磋过武艺,他有些可怜的看着孟获,把金环三结和孟节的阴谋原原本本的述说了出来,其它几名蛮人也上前来证实所言非虚,大厅里的众人听了,无一对孟节深深厌恶唾弃。
一直困恼着孟获的那私不适慢慢消失,以前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孟节带兵而第一洞的人没有管他,为什么孟节能第一时间带着亲兵刚好赶来,一切的一切都明朗了,孟获的身体定定站在那,像一尊佛像,沉重而低吟。
“兄长,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地狱般的声音,没有带着丝毫情感。
“获弟,这都是刘循的阴谋,别被骗了,相信我。”孟节脸上毫无血色,想不到这些人都还没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孟获发疯似的狂笑,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擦干眼泪,单膝跪在刘循跟前,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让我们二人离开。”
周围的人都有些意外,刘循也不例外,但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孟获起身,把孟节扛在肩上,一步一步沉重地离开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