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芮忙假笑摇头，“没有没有。”

小实习生迫于压力，不得不在凌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老板家里做饭。林芮有些恍惚地到了祝嘉家里，换鞋之后蹲下闻了闻，反复确认没有臭味之后，才换上了拖鞋。

果然是自己不想做，明明买好了菜快递过来放在快递柜，这日期还是昨天。

祝嘉见他拿着菜走进厨房后，也跟了过去。

林芮熟练地洗了芹菜而后开始切丝，不太熟练，但切出来的丝像那么回事。

“您不用在这看着，我应该知道。”主要是盯着切菜就让人莫名紧张。

祝嘉点了点头，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先炒肉到油变清，这难道……”林芮用锅铲将那粘成一团的肉丝铲起，“竟然不买不粘锅？”林芮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某大牌不粘锅，“不会是假的吧！”

肉被锅铲砸成肉泥，而后变成了肉渣……看着差不多了，加入生抽、醋和料酒，只是料酒瓶好像有点使用“过度”。

“完美。”林芮心里松了口气，“再……加水？不是不是，放芹菜！”

倒入芹菜后，林芮用锅铲疯狂翻炒，总算差不多了，“最后，放入一点灵魂的芹菜叶……完了，没洗！应该没事，好像也就五片。”

接下来是做肉末豆角，先炒已经用清水煮过一会的豆角。没想到入锅后竟然噼里啪啦炸了起来，林芮如同躲避子弹一般，抓住机会就往锅里翻炒两下，总算压制，最后成功放入佐料和肉沫。

“最后，放一勺酱，完成！”

林芮做饭的时候，就爱碎碎念和自言自语，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对记菜谱有天赋，能记住很多菜如何做，包括用量也记得清楚。但做饭的实力……反正自我感觉良好。

祝嘉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林芮恢复正常，“可以吃饭了。”

还是非常期待地尝了一口，结果震惊了。

“你真的……会做饭吗？”

“嗯！”

“换个方式问，你真的做过饭吗？”

“其实……这是第一次。”林芮默默放下筷子低下头，将嘴里那口菜直接咽了进去。

明明照书做，做出来怎么比书上差那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