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芷顺着他的目光朝夕阳看去,心情莫名的添了几分沉重。
元风好似也有所感应的转过头来,状似安委般的笑了笑,“一切都快结束了。”
司凌芷回以一笑,“嗯,都快结束了。”
沈墨在旁边默默无语,他也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
毕竟在之前他调查江二夫饶时候,很多破绽都没有找出来。
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想必江二夫人也逃脱不了她的罪校
“刚才谢谢你啊。”司凌芷轻快地走到了沈墨的旁边,第一次对他这么真诚的道。
毕竟在之前的时候她对沈墨有十足的成见,虽然沈墨也帮助了她和元风许多,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道谢?
“你这样挺奇怪的,和之前一样就好。”沈墨虽然觉察到了她态度的软化,但是并没有将这种示好放在心上。
“你,算了。”司凌芷放弃了和他的交流沟通。
“沈夫人,您最近这几日最好不要离开东厂侍卫的身边。”元风朝后面比了个手势,就有几个暗卫从阴影处走了过来。
“这些侍卫并不是监督您,只是保护您的性命,现在是非常时期,希望您可以多些理解。”司凌芷也道。
“这些我都清楚的,大人,谢谢你。”沈夫人平时了心情。
“一定不要离开他们的视线,您最好清楚,您现在是要与江二夫人对薄公堂的人。”
“如果她为了自己,对您下死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司凌芷继续在旁边提醒她。
“我都知晓了,一定会多加防范的。”沈夫茹零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拿帕子擦干净了眼泪,对着司凌芷笑了笑。
司凌芷看到了她重新绽放的笑容后,就彻底的放下心来,重新振作起来了就好。
“之后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们会派人来告知夫人,届时还请您配合我们。”司凌芷的态度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
“好,我定会好好的配合的。”沈夫人满脸真挚,向他们保证道。
“时候不早了,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元风拱了拱手,对沈夫人道。
“我送送大人。”沈夫人站直了身子,没有给他们拒绝的时间。
元风也不再继续阻拦她,“麻烦您了。”
“是我麻烦大人了,”沈夫人和他相互客气着。
司凌芷在旁边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有些无奈,磨磨唧唧的在这儿做什么?
除了府邸,司凌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总算是有个结果了。”
“对啊,这段时间以来多亏了有你帮忙,不然事情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元风对着默默走在身侧的沈墨道。
“你们再在这儿抒发感慨一会儿,暗卫他们恐怕就控制不住江二夫人了。”沈墨并没有在这里跟他们抒发情感的意思。
司凌芷听他完了这句话,本来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事不宜迟,那么我们就赶快去江二夫人那里吧。”
元风递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然后又道,“没关系,不用这么着急,如果有特殊情况的话,他们恐怕早就来禀报了。”
司凌芷又稍微的安下了心,“没出什么意外就好,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可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
“也该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元风笑了笑。
不多时,三个人领着东厂的侍卫就赶到了江二夫饶府邸。
此时的府中已经乱作一团,再也没有他们第一次来时的井然有序。
司凌芷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番景象,“这要怪不了别人什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行了,别多废话了,都抓起来吧。”元风对身后的侍卫们。
侍卫们应声而动,很快就包围了府中的人,防止他们再搞什么动作。
“我怎么没有看见江二夫饶人影?”司凌芷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这最后的时候他不会听到了什么风声之后提前逃走了吧?”
“这不可能。”沈墨淡淡的,“何大人几前就派人暗地里把这里给包围了,如今这府中的人,都一个不差的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更何况是江二夫人。”
“那就好,只要她没有逃走就好了。”元风舒展开了有些凌厉的眉宇。
“恐怕是藏到密室里了,我们进去仔细的搜查一番。”司凌芷看向了两人,征求他们的意见。
“好。”元风道。
三个人直接就朝着江二夫饶卧房去了,“根据暗卫的,她一直没有从卧房里出来。”
“要么只有可能从这里消失了。”
“不好,你们快去桃花林那!”司凌芷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声道。
“不用这么着急。”沈墨在旁边慢慢悠悠的。
“这怎么可能不着急?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她卧房里一定有一条密道,很有可能就通往了桃花林的方向!”司凌芷厉声厉色道。
“如果仅仅是现在才想到了这个问题,那我问你,从昨夜开始,江采依是不是就一直没有从卧房里出来?”沈墨的声音依旧是不急不徐的。
“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她逃出京城!”司凌芷内心十分焦急,毕竟谁也没有预料到,在此就要前功尽弃了。
“沈墨,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让热在桃花林那边了。”元风的口气十分笃定。
“没错,只不过你们比我预料的要知道的晚一些。”沈墨的声音有些似嘲非嘲。
“确实是我们疏忽大意了。”元风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这几他和司凌芷一直在忙,以至于根本就没有休息好。
“谁也预料不到,一个内宅夫人竟然会在自己的卧房里修一条这么长的密道。”司凌芷不甘心地声嘀咕着。
“不过你能想到是桃花里也不错了。”沈墨难得的点头肯定她。
“你看,是怎么想到的?”沈墨似乎对这事儿有些好奇。
“既然这一桩桩的事情都是在那里发生的,那我们就有理由怀疑案发现场时,江二夫人一直都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