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时候我怎么都灌不进去药水。”皇甫谨仪感慨“还是醒了乖一点。”
“那谨仪有没有和我说话?”
“你昏迷了我说什么话?”
“谨仪和我说说话,说不定我昏迷也会乖乖的让谨仪灌药呢。”
皇甫谨仪失笑“说的神奇,难道我和失去意识的你说话,你就能听话不成?”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上官衍闭上眼,感觉眼皮都是烫的。
“你睡吧。”皇甫谨仪给他盖好被子“会议在哪里开?”
“皇甫家……在这边的别墅。”
皇甫谨仪的手滑到他腰际拿出一串钥匙,钥匙中间有一枚小小的令牌。
少掌司的令牌。
她将那令牌拿起,正面写着一个“衍”,她翻到背面,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隐藏在纹路里的一个“仪”。
父亲……
到底是没有真正的相信其他家族的人。
这是很早就定制好送给上官衍的。
当初自己取名字的时候,也是因为之前来到家族,有人给她提醒这个名字。
原来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原来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都在为自己这个女儿考虑。
他知道上官衍是最合适的人选,却害怕这个人得到了自己的帮助又想着毁了扶他起来的皇甫家,留了最后的一手。
如果上官衍真的对皇甫家出手,这令牌背后的“仪”字,是皇甫辰给上官衍致命一击。
上官衍是父亲唯一的弟子,而她是上官悠唯一的弟子。
所以到了最后,上一辈的恩怨还是传承到了他们身上。
上官衍倒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半点攻击性也没有了的少年看着格外的乖巧。
这一代十二家无人敢号称第一美人,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个少年。
他的样貌太精致了,虽说现在这些家族的美人都是那种一看就会惊艳的,但是惊艳过后,那种让人从心底赞叹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少,只有这个少年,第一眼的惊艳后,会有越来越多的韵味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皇甫谨仪给他换了一条毛巾,看了看表,快五点了。
她走到门口,有人拦住她。“夫人……”
一切话语在那张令牌下全部止住,她畅通无阻的开着车来到了皇甫家在国的别墅。
在哪里开会很明显,因为她一到这里就被带到了最大的会议室。
当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座的老者和年轻人有惊讶的有好奇的。
南宫家主不动声色的问道“您是,皇家的小公主?”
皇甫谨仪将令牌正面把玩在手心“家父皇甫辰。”
她以前从未觉得身为皇甫家的小公主,皇甫辰女儿有什么特殊的,但是今天,当她看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后,那些人微微一变的脸色以及忌惮尊敬的目光,忽然感觉身为父亲的女儿,确实是一件让人骄傲的事情。
钟离家的一位长老看了她一眼,温和的开口道“皇甫小姐,少掌司为什么没来到这里,这块令牌没看错的话,是少掌司的吧?”
皇甫谨仪走到那空着的唯一主位上,在所有人惊异地目光下坐了上去,将令牌正面按在桌子上,“他身体不适,我代替他来主持会议。”
有人忍不住笑了一声,看过去才发现是乐正家的少主乐正陌“那么皇甫小姐以什么名义代替少掌司前来?您是他的监护人?”
皇甫谨仪面色淡淡的“未婚妻,这个身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