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把两人的小动作瞧了个一干二净的禾清,猛然间大幅度转动着半圈方向盘,方向突然间的跑偏,让原本靠在车窗上的虞归晚甩进了某人的怀中,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
“抱歉,刚刚窜过一条狗”,肇事者的解释也是简单直白。
怀抱着恰巧甩进自己怀里的人,尤正修深邃的目光探向后视镜,两道目光交汇:我觉得你就挺狗的。
被映射到的禾清瞥了瞥尤正修怀抱的方向,内心翻着白眼:果然,舔狗也不是好当的。
两只“狗”的暗潮汹涌,让匍匐在尤正修怀抱里的虞归晚懵懵懂懂。之前有多傲娇的甩开他的手,现在就有多狼狈的扑进他的怀。
以一个非常优雅的姿势,扑进尤正修怀里的虞归晚,整张脸贴在泛着凉意的一小方金属块上,随口嘟囔了一句:“嘶,好硬······”
话落,一时间静寂无声,甚至透着一丝丝的诡异。
莫名的被一股力道拽起来的虞归晚,不明就里的看着对方:“干嘛?”
“谁教你的?”
厉声厉色的质问,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什么谁教我?”
“是不是跟尤啓学的?”见她挣扎的厉害,也不在废话的尤正修,有股想要弄死谁的冲动。
云里雾里的虞归晚,脑袋里闪烁着无数黑人问号,不免气急败坏道:“用得着跟他学吗?”许是觉得被看遍的虞归晚又道了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这句话冒出来,直接把尤正修仅存的理智踢到了外太空:这孩子看来不打是不行了。同时也让他反思,是他的教育出了问题?还是他已经不理解现在的“年少无知”?以至于她如此直白不掩饰的当面评价他,评价他那里······太······
说不出口。
“我又没有说错,就是太硬了嘛!”
还嫌不够刺激的她,没有发现某人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黑炭。充当司机角色的禾清觉得此时很有必要把车停下来,同时想怎么才能在老大盛怒的情况下,保住这个捅破天的姑娘。
被气急攻心的尤正修,泛着猩红的眸子,盯着还在大言不惭的她,作势便要提溜起来教训。不曾想被对方挣脱了一只手。
终于解脱一只手的虞归晚,顺势撮了撮脸颊,随声道:“硌的我现在的脸都有点疼。”随着上下揉搓的动作,似是那半边脸还留有几分被硌到后的后遗症。
嗯!嗯?这画风似乎有些不对。
在某些隐私方面,禾清承认尤正修是“强悍”的,毕竟相处了二十多年。可如果说能把脸硌疼,他不得不怀疑······这事儿······有点棘手。
“咳······”迎着老大透过后视镜射来的寒光,迟疑片刻后的禾清旁敲侧击的问道:“是刚刚磕到哪里了吗?”
平时那个敏感、精明的小姑娘,今天反倒有点傻里傻气:“是小叔的皮带扣,没想到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