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人,禁不住想起之前听到的话。此时的他不仅想扒开温沛那傻B的脑袋,更想着掀开她的天灵盖瞧瞧,里面的是不是浆糊。
“虞归晚,我是空气吗?二叔不在,你眼里是没人了吗?”
突然被cue到的人,瞪着两只莫名的大眼睛,一副‘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的表情,舔着手里的甜筒,甚至都能瞧见她凑近是嘴里哈出的雾气。
“大冬天的吃冰淇淋,你就不怕疼死你吗?”顾不得什么是文明的他,夺过手里吃了三分之二的甜筒,打开一侧的车窗丢了出去。
“哎······”制止的声音刚吐出一个字,一记眼神射了过来,虞归晚目光期艾,瑟瑟道:“那是拾柒给我买的。”
他就知道,幺蛾子是谁出的:“她傻,你也傻?忘了上次是怎么住院的?只长个头,不长记性吗?”
“不是你让我安慰她的吗?拾柒她就想吃冰淇淋。”合着倒霉的是她。
“她想吃屎,难道你也要陪她吃?”你倒是理直气壮:“还有,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粗俗。”还有,他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那我可以不听你的话喽。”
“跟你哥我,咬文嚼字、强词夺理?”太拿啓哥豆包不当干粮!
“我是在据理力争。”我可没有暴躁、幼稚到死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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